做到?”
香桥认真地想了想,说:“表哥,你说的很有道理!”
说完,她一口将手里剩下的温热的果饮喝尽,然后让凝烟扶着她下车,跑到了街市对面的摊子前,买了一串夹了核桃的糖葫芦,又拎着裙子飞跑了回来,仰着脖递给了成天复。
“表哥,给!”
成天复说道:“我不吃这个……”
还没等他说完,香桥就笑着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只是你方才看着我吃的时候,默默咽了四次口水。虽然不愧于自己甚难,但细枝末节上就别为难自己了。此间无人,你装大人装得再像也没人给你赏,赶紧吃了,我肯定不告诉别人!”
香桥笑得有些狡黠,像只摁住鸡尾巴的小狐狸。成天复默默瞪着她,终于抵不过她脸上灿烂的笑意,伸手接过了那串糖葫芦,看了一会,才勉为其难地慢慢吃起来了。
不过从他舒展开了眉头看,他应该很喜欢吃这种小孩子的零嘴。
香桥想:不过才十五岁的少年,也并没有比自己大太多。可惜为了撑起家业,扶持娘亲和妹妹,他也不得不扮演着也许他并不喜欢的少年老成的角色……
就在香桥看着表哥愣神的时候,突然发现表哥从始自终,目光一直盯着广场正中央的麒麟冰灯。
香桥觉得他的目光有些蹊跷,便也转头去看,不一会便发现了问题——麒麟的耳朵……怎么那么亮?
她定睛又看了一会,才发现问题所在——原来那麒麟的耳朵圆滑凹起,正像个凸镜……
不过她想不明白,表哥为何一直盯看着那里。等她想问时,转身一看,表哥已经不在,不知去了哪里。
一场灯会散尽,香桥跟随父亲和母亲王氏一同回了府宅。
这场灯会,真是将盛老爷的魂魄吓得七上八下。待回来之后,他只想跟着夫人在床榻上躺一躺,舒展老腰,再回一回魂魄。
可是王氏却冷着一张脸,冷冷道:“老爷,府宅不清,暗藏jian佞,如何能安睡?”
盛老爷被说得一愣道:“什么jian佞?家里又不是朝堂,是哪个惹得夫人如此不高兴了?”
王芙想起她的丫鬟私下里查到的事情,将脸儿绷得紧紧地道:“爆炸的鞭炮乃是我年夜那天亲自看过的,压根就不在那院子里,怎么平白无故被人挪了地方,还好巧不巧地炸坏了墙,崩坏了冰兔的肚子?”
白氏坐在一旁,微笑着道:“夫人,那日事情那么多,你一时忙忘了也是有的。再说老爷不也没有说什么,这事儿既然过去了,就算了吧,您有孕在身,别气坏了身子。”
王芙冷笑一声道:“是啊,我身子不好,最怕郁气堵心,所以有人成心要炸坏了冰灯,让老爷惩我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我被冤枉,肯定心里憋气,若是立刻发了病,便是一尸两命,遂了某些黑心肝的愿!”
她这话说得甚重,连盛宣禾也是一惊,连声道:“这年才刚过,你怎么就说出这么咒怨的话来?这……这不是给肚子里的孩子添晦气!”
王芙看了在一旁恭迎着老爷的白氏一眼,冷声问道:“我安排的看院子的人,为何是你的丫鬟叫走的?”
白氏听了这话,顿时变了脸色,眼泪顿时蓄满眼眶道:“夫……夫人,您这话的意思,是要冤枉我了?我哪知道他们下人间的交情?春杏!你个死丫头给我过来,你跟夫人说说,你为何叫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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