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是在他眼底下慢慢长成他记忆中他的样子,他看着他就能想到他亲身父亲,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由心里把凌夌当成自己的儿子,但他却明确的知道这孩子是将军的种,就好像凌夌是他们之间的孩子,是他们的孩子。
凌夌是真心的对他好,很贴心很懂事,有时候他看着,他曾经想着的养他是报恩,而在很久以前,他就觉得是恩赐,他这样的身世不会在生孩子,让他承担他这样的宿命,且他确实不喜欢女人。不是有血缘关系才叫亲人,他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七天后的夜晚,他看着空荡荡的房,换下一身白衣,穿上一身黑衣,留下一封信给凌夌,就悄悄地打开门走。
出了府内不远,李嘉总感觉怪怪的,转头一看厉声喝道:“谁!”
一同样黑衣的白靖尬笑走出来,这时一黑衣少年也出来,抱怨道:“叫你别跟来,这三脚猫武功,还学人跟踪,露馅了吧,笑死人了,都没一百米。”
白靖一点都没被他的嫌弃伤到,理直气壮的说:“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一个人呆府里多无聊。”他被凌夌瞪了一眼,使眼色给后面的暗卫,无奈的补充,:“我也担心我师兄的好吗,你们这些人都不悠着自己的身体,我很有用的好吗”
李嘉拉下面巾,诧异道:“你们怎么?!”
凌夌亲热的馋着自己爹的手,他掏出司徒南给的铜牌,Jing明的眨了眨跟司徒南相似的眼睛:“爹我就知道你该行动了,想找他用他的人啊,人多力量大嘛。”
李嘉凌夌白靖带着一群严肃的暗卫,往华城走。白靖与凌夌一路热闹,嘻嘻哈哈的一点都不严肃,不像去营救,像去探亲访友。
在离华城最近的驿站,他们遇见了那个消息了十几天的人,司徒南背着手站在树下,
看起来有等一段时间。白靖欣喜的上前,说:“看来真的没事,我的飞鸽传书有收到,玩什么失踪,让人担心!你看!人我给你治好了,内力也恢复了。”
李嘉在看到他完好无损时,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身体放松身子都软下来,幸好凌夌站在旁,扶了一把。
这一路上,虽然他们嘻嘻哈哈调剂气氛,他心里始终还是担心没法好好放松下来。
司徒南一直看着他,从上到下扫视着确认他,李嘉张口想说什么的时候,司徒南打断了他,:“换个地方说话。”
“等等!”凌夌叫住他,他上前,掏出铜牌,别扭的说:“拿着。没有事,就不要让我爹担心。”
李嘉一听,脸红耳热的心虚上前拉住凌夌。
司徒南接铜牌,跟尾随来的暗卫交代了几句。转头对他们说:“走吧。”
轿子都准备好了,司徒南突然拉着李嘉上了一顶轿子,剩下凌夌白靖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白靖拉着凌夌上了另外一辆。
司徒南拉着他上了车,顺势拉入怀中,头埋入他脖子一侧,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热乎乎的会喘气的,这时才最终松了口气。
李嘉僵直着身体坐在他大腿上,手无助的不知道放哪里。他还是不习惯他的亲密举动。
司徒南磨蹭着他的脖颈,他问:“想说什么?”
李嘉缩着脖子,磕磕绊绊的说:“谢谢……我武功…恢复了,我…可以继续当你侍卫了。”这是他唯一的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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