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遇上了什么事。
走回客房的途中,黎相忆想,自己待会儿要怎么去新房。扎针不能停,停了前功尽弃,可白日他说话那般难听了,自己还眼巴巴地给他治病,真拉不下面子。
她在王府待的时间也不短,早已习惯将自己当成王府里的一份子,可这王府的主人似乎并不这么想。
“呜呜呜……”简莲一解开狗链,惊雷便跟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兴冲冲地去追黎相忆。“呜呜呜……”
“不准乱踩我的裙子。”惊雷不停地往她身上跳,她佯怒着蹲下身,抚摸它厚实的毛发,不算软,甚至有点扎手,“吃饱了?”
“嗷呜。”惊雷仰着脖子喊了一声,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嘴巴一圈,然后开始舔她的手。
“别闹。”她做不出决定,抱着它毛茸茸的脖子问:“你说,我该不该去给那个混蛋治病?”
“嗷呜。”惊雷眨着一双大眼睛,嘴巴大张,她拍了拍它的脑袋站起身,“算了,我大度,不跟他计较。给他扎一针就回来,然后我们睡觉好不好?”
“呜呜呜……”惊雷开心地蹭她的手。
*
走到新房门口,黎相忆还有些犹豫,敲门的手抬到一半便没再往前递。一想起白日他说的那句话,她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说来也奇怪,她以前从不跟人怄气,也不会生他人的气,都是自动选择忘记,第二天又是一条好汉,可骆应逑不同,她对他会不由自主地生气。
何况这次是他不对,她没生错气,更没必要低头,大方点就是。
“哐当”,黎相忆推开房门。
房内,骆应逑穿着中衣坐在床榻边。她来之前,他等得心里头像挂了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不是怕她不给自己下针。
跟扎针比,他更怕她离开王府。
他看得出,她喜欢待在王府,以前没见她提过休书,反而在众人面前默认是他妻子,结果今日她竟想将这事说出来。
不对劲,怎么看都不对劲。
一个人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会往糟糕的地方想,显然骆应逑也不例外,但他觉得自己是男人,是王爷,要有尊严,而且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两人谁都不说话,新房里安安静静的。
黎相忆进门后,看也没看骆应逑,径自走到桌边将银针包摊开,取出其中一支放在蜡烛上过火。
“咳。”骆应逑咳嗽一声打破房内的诡异,然而这一声过后,石沉大海,房内再次陷入寂静。
片刻后,她拿着银针朝他走来。以前她的脸上虽算不得有表情,但绝不是这样的面无表情,起码眼神是怯怯的,能让他看懂。
奇了怪了,为何她在别人面前从不摆出这张脸,在他面前倒是肆无忌惮。
想到此处,他冷哼一声。
这第二针扎的是印堂xue,纵然她是看着他扎的,可骆应逑明显能感觉到,她今日下针跟昨日不同。
她昨日的眼神是看着他的,而此刻看的是他的脑门。这落差,无法言喻。
他屏着气,两手在袖中握拳。她不开口,他凭什么开口,明明是她不守妇道在先,他都没说难听的话,她居然给他甩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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