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身子往后缩,紧紧贴在墙边,没什么底气地说:“你趁我睡着了脱我裤子,你还亲我,你不能这样,我相公才刚过世……”
“相公?”秦桓升语气下沉,隐隐有些不悦,“你真把那老头当你相公了?”
云雀莫名感到心虚,“我……”
“他也会亲你么?”秦桓升脸色有点难看,“像我刚才那样在床上亲你?”
“当然不会!”云雀不敢直视他,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交代:“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呢……”
秦桓升脸色稍显和缓,过了几秒,他问:“云雀,你喜欢我么?”
“什么?”云雀一脸呆愣,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秦桓升又重复一遍,这次是笃定的陈述句,“你喜欢我。”
云雀的脸瞬间红了,“你胡说什么!”
秦桓升定定地注视他几秒,随后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张赭红色的纸。
云雀不明所以地望过去,那是一张不平整的灯笼纸,放了有些时日,还残留水干后的痕迹。秦桓升不急不缓地在他面前摊开,看清上面的两行字之后,云雀慌了。
“你哪来的!”他抬手便要去夺,但被秦桓升避开了。
“你想和谁朝夕相伴?”秦桓升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你想不负谁的情意?”
云雀唰地用被子挡住脸,开始装死。
“说话。”秦桓升面无表情地道。
云雀拼命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秦桓升不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真话了。
说实话,云雀总道他是好人,但秦桓升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起码不是正人君子。
他的温柔和善是伪装,是表象,是长年累月形成的习惯。只有云雀傻乎乎地以为他是好人,是不打任何主意的好人。
秦桓升也懒得跟他绕弯子了,他一把掀开被子,强行挤入云雀的两腿间,握住他小巧秀气的玉jing,不怀好意地捏了捏,“你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当然是男孩!”云雀羞极了,他下半身光溜溜的没穿裤子,努力想要合拢腿,但奈何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是么?”秦桓升大掌往下游移,触碰到一片温热的柔软地,“那这是什么?男孩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不知道!”云雀扭着身子不让他碰,“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云雀对性别概念是有些模糊的,从小到大,他跟一群姐姐妹妹长大,只知道自己跟她们不同,没有娇媚的嗓子,也没有丰满的胸脯。至于为什么比别的男孩多了一个小xue,从来没有人跟他解释过,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桓升低低一笑,再次压住他的嘴唇,温柔耐心地吻着,像悠悠飘荡的白云,像鸟雀抖落的羽毛,轻柔得不可思议。只是手下的动作却不轻柔,两片娇嫩的花瓣被拨开,修长的手指往里探,中心脆弱的花蕊被用力捏住,上面硬硬的小豆子也不能幸免。
秦桓升的指腹布满打仗和干活留下的茧,有些厚实,也有些粗糙。他两指并起在内壁恶意剐蹭着,故意来回碾压,搅动一池春水。
云雀十指紧紧揪着被子,失神般喘着气,只觉得整个人快飘上云端,这种感觉陌生又刺激,可就在濒临高chao的那一刹那,秦桓升退出来了。
他从云端骤然跌回地面,一脸茫然地看向秦桓升,看他拿过一旁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上的ye体,继续问道:“还不说吗,你要和谁朝夕相伴?你要不负谁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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