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虽然穆子昂十分讨厌周六的到来,但它还是准时出现了。
穆子昂向学校请了病假,给穆国海的说辞是宋之问要给他补课,他对宋之问讲课的接受度比在学校高,于是穆国海同意了。只是宋之问并没有高速穆子昂他会什么时候到,穆子昂觉得他是故意的。
穆子昂从早上七点钟被噩梦惊醒之后就再也睡不着,吃完早饭就坐到自己房间里忐忑地等待着,他想不到宋之问想要对他做什么,又一想到宋之问昨天对自己说的那句话,脸色简直不要太差。
这种煎熬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宋之问敲响房门。
时间拖得越久,穆子昂心里的恼怒就更深,他觉得宋之问纯粹就是脑子和心理有问题的变态。所以在一开门看到宋之问那张脸的时候他就想动手揍他一拳,可惜,自己签的契约自己认可的游戏规则,现在说不遵守,惹怒宋之问的后果估计比这个惩罚更严重。
穆子昂朝宋之问勉强笑了一下,宋之问没有低头径直进了房间坐到床上。
“锁门。”宋之问对着还站在门边的穆子昂命令道。
穆子昂听话的锁门,脸色平静只是手有些微抖。
锁门?为什么要锁门?Cao,他他妈到底要做什么?!
穆子昂转身面对宋之问,眼神却是四处飘忽,看着周围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可以拿到手里的。
“脱吧。”宋之问说的淡然,像是在描述一件很普通的事物。
?脱什么?穆子昂显然一愣,眨了几下眼睛。
“衣服,你可以慢慢脱,我不急。”
穆子昂看着宋之问,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双手垂在身侧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为什么会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穆子昂咬了咬下嘴唇把心一横,抬手拉住短袖的下摆,慢慢掀开,从小腹到胸肌再到完全没有遮挡。穆子昂将短袖扔到地上。屋子里的温度不是很低,但还是让穆子昂瑟缩了一下。然后穆子昂将手放到了裤子上,一双手使劲又放松,虚虚地抓着,显然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宋之问也没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穆子昂的动作。
穆子昂缓缓地将裤子从腿上褪去,一双腿修长白皙匀称而流畅,膝盖骨突起脚踝纤细。现在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黑色的里裤。穆子昂将手搭在上面,低垂着头不想对上宋之问的视线,但他仍能感觉到那强烈不带任何掩饰的目光似乎是审视般地将自己从头看到脚。
穆子昂紧抿着嘴唇,脑海里剧烈地争论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将这最后一道屏障卸下。
宋之问始终没有出声。
穆子昂知道自己和对方都是男人,下面那东西见了也没什么,估计那家伙也没少见,可是一想到他对自己有欲望,图谋不轨,要是自己把这脱下,那不就和自己主动勾引他没什么分别吗?但惩罚是必需完成的,他答应自己的事都完成了也没有犯规,要是自己不去完成规则那有理的人就是他了。靠!为什么这么难,我根本就没有其它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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