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是被胸口传来的一阵阵异样感弄醒的。
少年整个人趴睡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显然睡得正香。好巧不巧的是,对方的脑袋离他左胸的ru头极近,喷出的鼻息不断拂过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挺翘小rou粒,就好像有毛毛虫巴着那颗小红果爬上爬下似的,一波波的痒源源不断地从这一小点上扩散到全身,渐渐就好像浑身长了毛似的,令他片刻都不得安生。
ru头难受得令他直想把少年给抖落下去,但看着那颗霸占着自己的胸部的毛茸茸的脑袋……宋伟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甚至下意识地将因为ru头发痒而变得紊乱的呼吸都放轻了。他睡意全无地瞪着天花板,昏睡之前发生的事忽然浮现在脑海里——对方把性器插入他体内还不够,竟然、竟然还……!TMD实在是太Cao蛋了。
只记得当时整个Yin阜都是从未有过的酥麻热胀,就像被剥离出去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再也不属于自己了……可怖的感觉令他回想起来都胆战心惊。虽然现在下身干净清爽,想来是对方在他睡着时给他做了清理、把他弄干净了,但整个身体虚软得就像刚受过酷刑一般,而且他潜意识里总隐隐觉得昏过去前似乎还发生了什么更糟糕更不堪的事,心上蒙着的那层Yin翳更浓重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是喜欢对方,但也不至于愿意让自己像女人一样被同性压在身下没日没夜、翻来覆去地Cao干,还让同性把Jingye射在自己体内——这让他一个大男人情何以堪?明明他自己的“武器”好得很,想当初和女人上床时多威风、多快活。
宋伟默默思索着,他能感觉到对方最近对他的防范愈发松懈了,不像前些日子不是苦于药效动弹不得,就是被锁链束缚成不堪入目的姿势。最近他常有能自由活动的时候,虽使不上多大的劲儿,但逃出去的力气应该还是有的。唯一的问题是,这些能活动起手脚的时间里,少年总在他身边……
想要逃出去的话,就得把对方打晕——想着宋伟神色一僵,情不自禁地又垂眼看了眼搁在自己胸口的脑袋。
不,他不能这么做。虽然对方的性格有些令人头疼,做的事也有些过分……但他怎么能对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半大孩子下手?何况,还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宋伟暗自叹了口气,直接否决了这个想法,觉得只能从长计议了。
当时直接昏睡过去,对方喂他吃那些含有药物的汤汤水水估计多少有些不便,所以他倒是恢复了些许活动能力——男人抬起手臂想摸一摸对方的小脑瓜,又担心会吵醒对方,于是在碰到那一头乌黑的短寸之前又放了下去,只大睁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静静忍耐着ru头上传来的一阵阵令人心绪不宁的痒。
江朗醒来时神清气爽,这一觉睡得香甜,他印象中似乎比在江家的任何一夜睡得都要好——收养个rou垫子宝贝果然是明智的决定,他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呵欠,习惯性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将弥漫双眼的泪雾蹭去后,正见鼻子底下一颗嫣红挺翘的小rou珠正颤颤巍巍地抖动。
江朗“哇呜”一口把这小东西吃进了嘴里。
“啊……”头顶立刻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对方像是瞬间被惊醒,心急火燎地阻止,“干什么?!放开,放——唔、呜啊……”
江朗恍若未闻,柔韧Q弹的小rou粒被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擒在中间细细地磨着,磨得犹如狂风暴雨中被摧残的可怜小野花般抖颤不止,而那格外红润些的ru尖尖则被一条灵活的小舌用 热烫的舌尖一下下轻触着,那如针眼般微不可见的小小孔洞迫不得已只得张开。男人被刺激得发出几声难耐的呻yin,却很快就收住了,只是依然时不时地粗喘几声,显然不堪承受这种又疼又痒的复杂感觉,只是苦于ru根被利齿钳制,他不敢过多挣扎,每次试图出声阻止对方亵玩自己的ru头,吐出的都是令他自己都脸红心热的哭腔或呜咽,于是他也不敢再开口了,只紧皱着眉头苦巴巴地忍耐。
这副任由玩弄的老实样令江朗受用之余,心里也像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本来多少有些心虚,昨夜没控制好自己,居然把男人cao到尿出来,丢尽了自己的脸不说,这行为就是放在一般玩物身上也有些过了,何况他的这个宝贝面皮薄、脾气还特别大……当时男人昏过去后他帮他做清理,整个过程中有多么提心吊胆、多么小心翼翼,事后他自己都不愿回想,就怕一不小心弄醒了他的宝贝,对方想起被cao尿的惨状又大发脾气,甚至寻死觅活……幸好男人似乎并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江朗暗自庆幸着,却越发发了性,舔舐啃咬对方的ru头还不够,一只手攀上男人左边的胸肌,抓着就像揉面似的,又揉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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