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身体被褥子冷得一颤。小姐拿红绸条遮住了她的眼,透过缝隙只看见不大真切的光影在摇晃,她知道小姐是在的。视野里大片大片的暖红,她的身体却光光地冷着。小姐的手指粗浅地掠过她的身体。一阵颤栗。小颗粒和敏感同时浮上皮肤。一瞬间好像宴席上被筷子撩拨的鱼rou,翻弄间,被开拓出自己也不知道的新的趣味。这想法让她害怕,身体却竭力克制着,于是渐渐从克制里尝出一种快乐。春意渐起。
唐肆蕊没办法形容眼前的景色。欲望起落里,她只能匆匆记起从前自己从书里学到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并对里面的君王表示理解。春色上好,何不采撷?
眼前人裸露的肌肤在她欣赏的手指下渐渐激烈地起伏,与之应和的是床上人越来越难耐的低yin。还什么都没做呢。唐肆蕊心里暗笑,俯下身边吻边把人捞起来,让她坐在床上。
失去了视线的顾栗一边在亲吻里低喘,一边略微害怕地抓住唐肆蕊的衣袖。这救命稻草般的小姐。小姐高兴地隔着红布吻她的眼,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脸向着自己。红绸缠住那双时深沉时氤氲的眼,却和眼下的chao红相互映衬,和着一声声水似的呻yin,情色至极。唐肆蕊几乎要忍不住扑上去和她缠绵。
至少现在还不行。唐肆蕊调整一下呼吸,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一串鞭子似的东西,金玉碧翠的,随着摆动发出一星半点的清脆声响。顾栗听见声音,试探性的伸出手找寻,不多久便碰上一个冰凉物什。用手指细细探索,渐渐发觉是个布满细小凸起的小球——向上向下均有大一号小一号的球体,冰糖葫芦的样式。心下害怕起来,暖红的视野变得灼烫,她甚至想脱离眼前的红离开这里。抬起头哀求小姐:“小姐……这,我,我不行的……”话没说完便被人抵住舌尖吻进床帐。唐肆蕊听见顾栗被毫无防备吻得喘息,轻轻地笑:“阿栗怎么会不行呢?”金玉碧翠的物什被放到一边,手驾轻就熟地顺着身体向下滑去。
被掌握了敏感点的身体很好达到高chao。这个道理她们都知道。可是今天唐肆蕊并不按常理出牌,她一改往日一举攻城的爽快策略,转而围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兜兜转转,时不时留恋地掠过她的敏感地带。只是勾挠,并不点火。于是整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下身花核挺立,花xue也小小地放出些水流。比快感来得更多的是酸软的空虚,鱼rou尽力献出自己的美味却未被采撷的不甘。于是扣住小姐,在挣扎里小声地喊:“小姐……嗯……给我,啊嗯……”唐肆蕊在她耳边轻轻地笑,计谋将逞的样子:“阿栗不是不行吗?”顾栗忙在一片暖红里摇头:“呜……不……我,我可以的!”
得到了满意回答,小姐奖励似的舔了舔她的脸颊。那一片shi润滑嫩下隐着细小的刺刺触觉。像她即将走上为自己选择的路。这臣服在欲里的奴婢。眼前的红色恍恍然变成处罚她的业火。然后感到下身被人轻浅插入,戏水一样。水声渐起,她甚至能感到自己的呻yin化成水雾润了眼上的红,于是那红润润地更贴她的眼,一时间眼里便只剩下红。身上空虚感越来越重,感到自己是一张被水墨浸透了的纸。越空越飘,身上的水墨却愈飘愈重——太矛盾了。
身上突然一空,小姐似乎终于决定继续进展。一时间身体竟隐隐的期待。唐肆蕊拿起鞭子,鞭子最顶端是一颗圆润的羊脂玉,小而温润。用它轻巧地勾勒身下人的身体。那被欲火焚烧到几近火红的身子在羊脂玉的温润里自惭形秽似的颤抖起来,听她又哭哭地哀求给她一些什么。嘴上笑着调侃,全然忘了是谁挑的头:“阿栗性子真急呀……”手上倒是相对利落,羊脂玉在Yin蒂处留恋磨蹭了一阵便放进花xue里。发了水的洞xue自然并不满足于这样一小个的戏水,一时间只觉是隔靴搔痒,愈发空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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