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玉衡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性格的缺陷。他家境优渥,父母相爱,兄长宠溺,虽然偶尔任性,但是从不娇纵。
大多数人常有的自卑、自负、嫉妒,他可能并没有体会过。
什么叫配,什么叫不配?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生而为人,即便身份地位有所偏差,即便有的人就是不得不跪在别人脚下,可灵魂的重量相同,炙热的渴望相同,爱意相同,所以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那么现在呢,他还能说,都一样吗。
六千人尸横遍野,还未变成枯骨。哀悼日那天他在医局躺着,死难者的碑林他没拜过,连那些字字渗血的泣诉,今日也是第一次听。生与死之间隔着回不了头的天堑,他凭什么轻描淡写的填平,听着乔悯言的逼问,冬玉衡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他想问自己,凭什么。
乔悯言趁着他的Jing神还处于重创中,没回过神的时候,拉过来了一套束具,冬玉衡的双腿被强制打开,ru夹用链子连接着分腿器,把高浓度的三号情药兑了水,放在他的头下,双臂铐在了身后。ru夹和分腿器的长度刚刚好让他没法抬起头来,只能在一个极其疲惫的角度维持着。要么肌rou用力到虚脱,头进到水里,要么狠狠的起来,让ru夹脱落。
乔悯言总是这样,让他自己选。
冬玉衡不想发情,起码现在不能。屏幕还在播着越来越多的新闻,越来越多的控诉、伤痛、他不能在此时变成一头yIn兽。
即将维持不住的时候,冬玉衡咬住嘴唇,用尽全力猛地直起了身体。细嫩的ru尖传来撕扯的尖锐的痛,汗珠很快滚落。他张大了嘴,又强迫自己闭上。胸膛不断的起伏,他用喘息代替了痛呼。
乔悯言对于他的选择没有任何的意外,他只是感到一些怜悯和更多的兴奋。他压下冬玉衡的背,把ru夹再一次放上去。伤痕累累的地方再一次承受摧残,冬玉衡的喉咙无助的呜咽了一声。
这个过程并没有重复太多次,就已经没有勇气再挺起来了,他也终于意识到,只有臣服才是唯一的终点。
水渐渐的进入鼻腔,进入咽喉。
乔悯言摘下了ru夹,看着他越来越绝望的眼神,按了按自己硬的发痛的性器,这是他第一次想要拥有谁,真是可惜。
冬玉衡投射在墙上的影子,逐渐变得yIn靡,三号情药,名为“白芍”。
分腿器尽职尽责的铐着,后xue不断的收缩又张开,发间不断的滴落着水珠,他仰着头,急促的呼吸。
嘴里发出难耐的呻yin,清澈的音色里染着哭腔。
又美妙,又欠Cao。
乔悯言把贞Cao锁给他戴上,放下了通讯器,走了出去。
萧启明走进地下室的时候,冬玉衡的哭声已经变得断断续续了,他现在只是想有个人能碰碰他,哪怕是鞭打。
脚步声响起,独属于主人的气味出现在鼻腔里。冬玉衡被一阵狂喜淹没了,哪怕喜悦的影子是悲哀,他还是抖动着身体的每一处来表示欢迎。
“主人………”
萧启明从没听过他用这样的声音唤自己,是难以形容的…可口。他眉间松了松,不可避免的被取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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