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力真的很不好,连跑跳都少有,这么激烈的性事,算得上是负担。解剂注射进去以后,粉红色的,滚烫的身体慢慢褪了颜色,好像连原本肤色都一同褪去了,被剥离出苍白的疲态。
萧启明用手捻着他濡shi的头发,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也只是朝着门外,淡淡的吩咐了一声“进来”。
乔悯言的耳朵还在听着里面的声音,等到这一句,立刻走了进去,安静的跪下“家主”。
萧启明用眼睛上上下下把他审视了一番,看到他裤子下鼓起的一团,嗤笑了一声。乔悯言立刻把头砸了下去“家主恕罪”。
萧启明没说话,冬玉衡还在他的臂弯里昏迷,他就那么坐在地上。萧家之主,少有这么不讲礼数的时候。但即便是坐在地上,带来的压力也丝毫没有减少,乔悯言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秘密处死了。
萧启明笑完以后,就再没了反应,过了许久,乔悯言才听到他说“你…不错”。
他绷紧的脊背慢慢的松了下来,萧启明继续道“陈夏的差事,你也一同顶了吧”。
顾衍负责调教口侍和后xue,陈夏负责调教忍耐力,乔悯言负责的就是驯服,现在多加了一样,也没什么问题,他垂了垂头道“是,家主”。
“别让我失望”。
冬玉衡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恍然,外面阳光灿烂,一张大大的脸挡住了光线,差点都没认出来,听诊器挂在那人脖子上,晃晃悠悠。
冬玉衡笑了笑,眨了眨眼,陆忱直起身子,眨了眨眼。
“对不起……陆医生,又辜负你的祝愿了”。
陆忱坐到了旁边,把听诊器摘了下来,“可算是醒了,这次还好,没什么生命危险”。
冬玉衡只是脱力,确实没什么大事,但消耗了太多体力,流了汗,突然很想吃饭。
或者是甜的南瓜粥抚慰肠胃,或者是一顿火锅辣到开怀,四方食事,人间烟火,咸有咸的滋味,酸有酸的妙处。他咽了咽口水,看着陆忱:“饿”。
陆忱把桌子上的瓶子拿起来,盖子拧开,ye体倒进了杯子里,还贴心的插了一个吸管,没等冬玉衡控诉,他就补了一句“家主吩咐的”。
还以为,在医局可以例外………冬玉衡伸出手接过,粘稠的营养ye是依旧是米白色的糊状,闻不出味道,他放下了杯子,看着陆忱,“我可以换成葡萄糖吗”。
没等陆忱转换神色,他就错开了眼神,把手臂抬了起来,“都……都一样的,不用换了”。
说完用指尖挡过吸管,举起了杯子,直接喝了下去。
他本该回承和楼,但是看着阳光又有些许留恋。“陆医生,你能不能先当我没醒,我想自己在这躺一会”。
陆忱刚要用通讯器告知家主,想了想放下了手,他说“那就半个小时”。
冬玉衡感激的笑了笑,盖上了被子,这整个萧邸应该都没人能理解,他为什么宁愿呆在医局,也不想回承和楼。
阳光很好,他闭上了眼睛,习惯性的蜷缩了起来,脊背弯起了一个弧度。半个小时的安宁,很短暂,也很漫长。短暂的像是上学时,课间的打闹,漫长的像是夏季梧桐树下斑驳的影子,就跟静止了一样,安静的抚慰着,将嘈杂区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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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倾一连着好多天看不见冬玉衡,听说冬大人又进医局了,和禹沁对视了一眼。禹沁摸了摸自己的一头粉毛,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他是家主收的第三个私奴,进萧邸的时候,才刚成年。侍局里那些个调教私奴的,手实在是黑。除了程师傅稍微心软,其他人都不会惯着这些少爷们。
还好有冬大人。
他每天背私奴规矩背的脑子打结,冬大人总会把厚厚的册子接过去,温和的说“刚才那条不对,先别着急看,再想想……”。
他住在冬大人楼下,有一次半夜睡不着觉,就蹑手蹑脚的爬上去,站在屋子门口半天,里面静静的,灯也都关了,他实在不好意思敲门,就要偷偷的回去,结果一下子被自己绊倒了,哐的一声,摔得眼泪都出来了,冬大人打开了房门,看着他的样子皱起了眉毛,又立刻松开了,把他扶起来领了进去,什么也没问,只是给他泡了一杯花茶,告诉他有什么事随时都可以来找自己,后来果然只要是冬大人在的时候,不管多晚,都能看见门缝里透出橙色的光。
成年了很久的禹沁某一日才后知后觉,那盏灯里到底藏了多少耐心和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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