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床被放在了壁炉旁。
没挨得太近,火烤不到,只是暖的让他心口都燥了。
折叠床看起来有磨损,床面是干干净净的,两床被子,厚实,崭新。
冬凤凌躺在上面,被棉被压的出了汗,他笑了——凛冬里,出汗是一种奢侈。
后背在火烧火燎的疼,但是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根本就没有见血。
他却莫名的自己把身体使劲的往床上压了压,让那疼痛再热烈些。
小东西,还做上了将军,呵。
谢青翎施予的痛,也算毫无缘由,冬凤凌却甘之如饴。
他没什么受虐的欲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皮带落下以后,连余痛都是让人心痒的勾引。
有关他施加的一切,都带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冬凤凌在被里露出半张脸,盯着谢青翎的背影,从他挺直的背,描摹到翘起的tun。
他竟然长的比自己还要高了,初见时,明明是纤细的鹤,如今成了搏空的鹰。
十数年没想起的欲望,又被点燃。
还是想让他给自己口。
那嘴该是什么滋味,冬凤凌咽了咽口水。
肯定比十三年前更销魂。
谢青翎坐在椅子上,盖上了笔帽,扔向一边,按了按自己的头。
他不再是毛头小子了,所以深夜里让他辗转反侧的,不再是敌人的血,噩梦里出现的,也不再是死状惨烈的尸骨。
他日日忧虑的是边军几十万人,怎么才能更好的养Jing蓄锐,心里时刻算计的是怎么杀敌。
等处理完军务回头一看,那家伙居然睡着了。
谢青翎气笑了,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愉悦萦绕着,好似看到刚被抱回家的小狗,安心的睡在主人给他垒的窝里。
那人小半张脸露在外面,长的夸张的睫毛柔顺的垂着,脸上微微肿起,一片通红,胸口均匀的起伏着,代表他睡的很沉。
就只有半张脸,他却看了十几分钟,目光像刀子一样,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的扫着,感觉现在转身都能把这张脸刻出来了。
谢青翎生生把自己看硬了。
他抬起脚踢了一下折叠床,力气并不大,冬凤凌却几乎是弹起来的。
他睁开眼的一瞬间拳头就扫了上来,谢青翎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连连后退还是避之不及,腹部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电光闪石之间,他看到了冬凤凌的神情,那是杀人的眼神。
冬凤凌拳头顶上去之后,没打实,身体惯性的向前,脚下被镣铐绊了一下,哐的一声砸在地上,整个人摔得七荤八素。
谢青翎皱着眉头还没来的及发作,就看到他乖乖的爬起来跪好,连头也不敢抬,半天一直没听到声音,才微微的抬起眼看了一下谢青翎。
眼里再没了半分凶狠和要跟人搏命的架势了,只带着点委屈。
妈的,这是个什么妖Jing,谢青翎下腹有火在窜,面上却还是不显,冷历道“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
冬凤凌伸出了自己刚出拳的右手,平摊着举过头顶,“将军轻点罚嘛”。
过了好几个呼吸,谢青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床,说了两个字:“过去”。
听见他的口气,冬凤凌觉得自己最好立马过去,但是那一下摔得真的太实了,他撑着爬起来,不想一瘸一拐的,那太难看,所以走的有些慢。
到床边转过头,正好看见谢青翎把眼镜重新戴上了,镜片反着光,看不清他的眼神,冬凤凌莫名有些寒意。
谁他妈上床还特地戴上眼镜,这是什么毛病。
谢青翎走近了,不由分说的把他推倒在了床上,扒下了他的裤子。
“你最好已经洗干净了”。
“洗……洗了”。
冬凤凌回忆起身体被拓开的感觉,回忆起憋涨到极致以后,再喷泄而出的感觉,脸渐渐的红了。
他把头埋在了自己臂弯里装鹌鹑,谢青翎的笑意加深了,这还真是个雏?
他拎着冬凤凌的双腿,把人翻了过来,“啊…”冬凤凌轻叫了一声,两个人四目相对,谢青翎鼻梁上的眼镜滑落了几毫米,他用食指的第一个关节往上推了推,然后缓缓向下,用那根手指,捅进了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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