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露院也不是什么庇护所,日日都有编号靠前的前辈欺凌新人,冬玉衡并不常出门,屋子里那个18号前辈也根本不与他说话,他住的还算安稳,甚至时不时还可以联系一次家里,虽然每次只有几分钟,但是冬玉衡已经足够满足。
除了熬过每周侍局的例行训诫,偶尔一些前辈的刁难,一切还不算难忍。
这天又到了去侍局受训的日子,冬玉衡乖巧的跪在地上,口述侍奉家主的心得还有不足。
“……家主在贱奴的后xue里赏了三次Jing水,用口xue做了两次尿壶,还有一次口侍…没泄出来”
“为什么没能让家主泄出来?”
“因为……家主觉得,含的不够深,不舒服。”
“解链。”
冬玉衡早有准备,听见这两个字顺从的把系在腰间的银链解了下来,垂下头,双手捧着道“请师傅教训贱奴。”
银链抽了下来,他紧咬着牙关,一声都不敢吭,一顿训诫,背上不住的发烫,鼓起了好些棱子,他叩首,连声音也没有波澜“谢师傅赐训。”
链子被扔下,他捡起,重新束在了腰间,“若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是,贱奴一定勤勉练习口技,绝不再让家主不满。”
“抽三十耳光就回去吧”
“是,师傅。”
日子就这样一日日的过,冬玉衡身上始终没什么伤痕,但是…若是不用那隐去痕迹的药,他可能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块好rou了。
床奴每个月有一次申报用度的机会,其他人无非是要几本解闷的书,一些解馋的吃食,第一个月,冬玉衡哀求了管事很久,才尽数换了画具。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颜料回了屋子,高兴的手都在发抖,他笑着却开始哽咽,本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再碰这些了,没想到还能有机会。
他在床榻上铺开了画布,拿起了笔,随后就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身上的疼痛都远去了,他如痴如醉,有些被压制了许久的东西喷薄而出,18号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场景愣了一下。
纤细的少年跪趴在床上,打开的颜料铺满半张床,他拿着画笔,一道一道的画着,专注的样子似是有一道屏障将他和外界分隔开,谁也不能搅扰。
画布上是一大束玫瑰,鲜红而又热烈,它没有插在花瓶里,它的枝jing向下延伸,插在了一片火海中。
18号愣了好几秒才道“管事让我告诉你,家主今晚可能要点你侍寝。”
“好。”冬玉衡点了点头,手上一瞬也没有停下。
18号见他应了,又转身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以后,被焚毁的玫瑰花田已经完全展露出了,他的神魂像是才回到身体里一般,试着撑了一下身体,两条腿已经麻的动不了了。
“39,你还在这里面做什么”管事边推开门边道,冬玉衡迷茫的抬起了头,他两只手都沾了各色的颜料。
“别告诉我你还没洗润。”管事脸色难看道。
冬玉衡想起了什么,面上一下子变得惨白。
“贱奴……贱奴现在就去。”
管事看着他手上已经干掉的颜料,以及床上那一片,还有什么不明白。教训床奴事小,耽误了伺候家主事大,他拖着冬玉衡到了洗漱间,终究还是压制不住火气,狠踢了他两脚,“快点洗!”
等他颤颤巍巍的到了从渊殿,萧启明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冬玉衡的身子不住的颤着,怕的要命。
管事说,从来没有人敢让家主等,如果他不能让家主消气,连累了侍局,他非要让他知道什么才叫难熬。
“家主…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了。”
萧启明也觉得稀奇,他的胆子明明那么小,做的事却一点也不胆小。
“过来。”
他爬近了,萧启明的双腿搁在了他背上,冬玉衡立刻摆好了姿势,挺直了背,胳膊牢牢地撑着,萧启明存了心惩罚他,一点也没留力,不过二十多分钟,冬玉衡的手就开始颤了,“家…家主,贱奴撑不住了。”
萧启明皱了皱眉,“怎么这么没用。”
要知道随便从门口拉一个侍奴,都能撑一个小时。
“痛……好痛。”
他昨日才受了训,又被抹了那严苛的药膏,连睡觉都不敢躺着睡,被他的脚踩了二十多分钟,实在是受不住了。
如果单单是疼痛他可以忍,但是要在那样的疼痛下撑住身体,实在是太难了。
萧启明不悦的又加了几分力,揪起了冬玉衡的头发,看见他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谁准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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