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倾倾,你没完没了啦?
而慕倾倾却搂住他脖子,吻他耳朵,又把他的手掌压在自己的胸口,“就没完没了,你又能怎样?”
酥麻窜遍全身,庄河的呼吸陡然一紧,恶狠狠道:“杨倾倾,是不是真要我睡了你才肯放过我?”
慕倾倾下身贴住他逐渐勃起的硬物放肆的磨,“放不放过先睡了再说。”舌尖在他下巴上一舔,“庄河,你敢吗?”
手往他下面摸去。
庄河快一步捏住她的手,“大白天的,发什么sao。”
“我sao不sao你不是早知道的吗?”
就在慕倾倾以为他会有进一步动作时,庄河却突然松开她,转身就走。她气急,脚猛的一跺,却忘记了此刻她所站的并非平地,最顶上几层木板因为受力反弹,猝不及防的下倾,砸向慕倾倾。
平常她也不会如此颟顸,只是刚才吻庄河时太过投入又被庄河一气,脑子的反应便慢了两拍,竟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忘了躲。
走出几步开外的庄河却是心脏猛然一缩,来不及多想,右手木杖一丢,以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到慕倾倾身边,将她往外一拉,自己则跌倒在木板上,砸落的两张木板也是巧了,正好砸在他伤残的右腿上。
庄河闷哼一声,脸色发白。
慕倾倾也反应了过来,快步上前把木板挪开,眼里的玩笑意外早已不复,扶起庄河到他的木板床上躺下,伸手去脱他外裤。
庄河阻止,“没什么事。”
她看着他,“再挡,我就要撕了。”
庄河的裤子一共就两条,身上这条还是慕倾倾给缝制的,小姑娘气性大,庄河怕她真撕,遂没敢再拉扯,颓丧的松开手,只道一切都随她吧。
残腿并不美观,好似畸形的外曲,慕倾倾早就见过多次,没觉得不妥,“有点严重,膝盖都肿了。”
庄河却不然,那投注在他残腿上的目光让他无处自容,让他想将他的丑陋藏起来,淡淡道:“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好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庄河,你别和我装傻?”
庄河被她直勾勾的视线盯的眼皮跳了跳,平淡无波的回视,“刨根究底的,有意思吗?”
“有。”
其实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一切都是身体的自主自发而已。庄河动了动右腿,很疼,却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他想着,反正这条腿残了一次,再残一次也没什么所谓。
“诶,你别动。等我,我采有消肿的草药,回去取来给你敷。”不等庄河再开口,她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不到十分钟,人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
回来时不仅带了草药,还在Yin面水缸里捞了一块未化的冰,先将伤处用冰敷到冰融化,再捣了草药敷盖上用碎布条包缠好,末了还挽了个蝴蝶结。
整个过程,庄河只是看着,未发一词。只是看着他便觉周遭万籁俱寂,尘嚣远去,她的指尖触及皮肤温温凉凉,想开口让她回去,这个念头一起,便是胸口一窒,堵的喉间发紧。脑中所恋的是她眼中坚定的温柔。
可这份温柔他能贪吗?他敢贪吗?这就像踩在高空的悬丝上,就怕贪的狠了悬丝断了,摔下来会粉身碎骨。
庄河闭了闭眼,掩去眼睛的挣扎。
☆、那个他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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