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兄弟以“单身狗最后的狂欢”的名义叫出来之后,楚醉怀真切地感到后悔。
KTV五光十色的灯光炫目得可怕,嘈杂的声响呈360o立体环绕在他耳边,楚醉怀只觉得想走。
但是被灌了酒,一杯一杯火辣的ye体下肚,灌得他头昏眼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好像是被人扶回去的,放在一个大床上。
“姐姐……?”他迷蒙着眼,看着眼前朦胧的人影,有些不确定地喊到。
那个人好像愣了一下,随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身上。
“嗯……姐姐还是这么的热情……”楚醉怀抱住那人伏在他身上的头,毛茸茸的手感让他不由得多摸了几下,一边摸着,他一边笑:
“姐姐居然剪短发了,好可惜啊。”
齐进见他一句话不离邬惜的样子,非常地恼怒,在结婚前一天终于找机会把楚醉怀骗出来灌醉了吃,结果这人醉酒了还是在喊着邬惜的名字。
越想他心中的嫉妒越发地蓬勃,酸到成了柠檬Jing,凭什么那个邬惜明明只比我早了三年,我却一点机会也没有?
这样想着的他忍不住去咬他觊觎许久的那两颗ru珠,每当他们三人行时,楚醉怀总是穿着白衬衫出来,好像衣柜里永远只有这一件衣服,然后骑着自行车的时候衬衫的衣角飞起,汗水也沾shi了衣服的时候,那两粒暗红色的ru珠就若隐若现,楚醉怀本人没什么自觉,但是身为他的女朋友加未婚妻的邬惜会马上用外套包裹住楚醉怀,像是守护着自己宝物的贪婪的恶龙。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看得这么紧,他还不是把在这个这么重要的夜里把楚醉怀拐走了。
齐进颇为兴奋地一点一点褪下楚醉怀身上颇为碍事的义务,只是色情地保留了那件已经被红酒渍染红的白衬衫。
要不是那个新郎新娘前一天必须不能见面这种可笑的约定,他还不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心爱的人。
而且出轨的地点不是在他家,而是婚房。
想到情敌新婚后发现房间一片狼藉的时候他就想笑,齐进蹲了七八年才终于等来这一个机会。
事先喂了醉怀一点春药,现在也该发作了。
楚醉怀只觉得心中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他勉强将自己支愣起来,左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不得要领地撸动着它,并且有点委屈地喊:“姐姐……我难受。”
“叫我齐进。”齐进被叫成情敌的称呼,脸上有些难看,又有些隐秘地兴奋,他抓着楚醉怀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摩擦。
“姐姐改名了?”楚醉怀睁着一双冰雪消融的眼睛看着齐进,“齐进……齐进……”
“没有邬惜好听,”楚醉怀难耐地将自己的性器凑到齐进手上,“姐姐摸一摸。”
“那也行,叫齐进哥哥我就给你摸,”齐进妥协了,只是依旧哄骗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楚醉怀。
“啊,齐进哥哥,摸摸我,让我舒服。”往日仿佛高岭之花的人在床上放的开,或许他并不明白什么叫妩媚,什么叫勾引,他只是服从心中最直白的渴望,诉说着生的美丽,祈愿着死的快感。
欲生欲死。
楚醉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晨光如此照耀在他的脸上,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穿戴着,但是动一动仍然是熟悉的酸痛感。
他扯开自己轻薄的睡袍,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印在自己的身体上,宛如一副被人Jing心点缀的画,只是用的色彩过于单调,像是红梅落在了雪地上,污染了纯洁无暇的雪。
“花雪月,少了一个风啊。”浴室里推门出来一个熟悉的男人,熟悉的调笑加上熟悉的场景,让楚醉怀睁大了双眼,齐进快步走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这就齐了。”齐进暗示般地含着一动不动的人的耳垂,用犬牙轻咬。
他满意地看到火烧云一般的红晕在自己耗尽一夜Jing心打造的作品蔓延开来,手一伸,就自然而然地环住了楚醉怀。
“你是,这,为什么?”脑子像被浆糊黏住,楚醉怀一开口,沙哑的声线让他惊了一惊,这明显纵欲过度的样子为他心中那可怕的猜疑提供了有力论证,他再傻也知道他视为好兄弟的齐进对他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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