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忆昔看着放在眼前的两本红色的结婚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承认了楚悟与自己是婚姻关系。
她不死心地问道:“可是我记忆里是没有婚礼的。”
“那就补办一个吧,”她对面的楚醉怀不在意地用笔头点了点手上的文件,“先把这个做了。”
“是。”景忆昔一说到工作上的事务,很快便进入了状态,这也是楚醉怀欣赏她的一点,她不像之前古早言情里女主的刻板印象一样,感情和工作傻傻分不清。
——换句话说,她是干大事的人。
反面教材就是被楚醉怀作为接班人来培养的楚悟,三天两头地来纠缠景忆昔。
但是他纠缠的时候,楚醉怀反而听得很开心,毕竟任务终于真正推进了,楚醉怀也对二十多年的总裁生涯厌烦了,想尽早离开这个世界。
被邬惜附身的乔雪听也表达了自己的祝贺,在邬惜影响、楚醉怀默许之下开始Cao持楚悟与景忆昔的婚礼,隐隐约约有了楚家未来女主人的风范。
景忆昔各种看不顺眼,准确地说自从大家都说楚悟是她合法丈夫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劲,但是又很难和那股力量抗衡。
只有一点,她能确定,就是她喜欢楚醉怀,每次一看到乔雪听聘聘婷婷地站在他身边就觉得心烦,恨不得取而代之。
眼看着婚礼越来越近,她几次找到楚醉怀说想放弃婚礼,却总得来不咸不淡的回复,觍着脸去讨好的时候,对方也是理所当然的态度,就让她怀疑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做过相同的举动无数次。
婚礼前一星期,她终于敲定了计划。
楚醉怀对这场婚礼抱着有趣的想法,他能看出来景忆昔的抗拒,和楚悟的麻木,但是这并不是主角不情愿就能说的算的世界,他很好奇相看两厌的男女主走到一起的样子——就是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想法。
他翻车了。
新娘在化妆间凭空消失,如果不是婚礼场所各个地方都翻遍了,最后找到一封信的时候,众人差点报警说新娘遭遇不测,明白了是逃婚以后,一众亲戚朋友尴尬地只笑,而“被落面子”的新郎父亲回到房间中的时候,意外发现新娘子竟坐在自己的床上。
“父亲好像并不惊讶。”景忆昔冷静地指出问题所在。
“嗯。”楚醉怀双手插兜,蓝色的西装将他包裹得像一个Jing致诱人的礼物,领口被不耐烦地扯开,好像在请君采撷。
“很符合你的性格,”楚醉怀这么说着,将西装外套解开,随手甩到旁边的座椅上,“毕竟你并不想结婚。”
“连我之后的举动你都猜透了吗?”洁白的裙撑早已被主人自己卸下,这个房间不需要繁琐,只需要袒露和简洁。
于是她解开了自己的束缚,换上了情趣内衣。
但是景忆昔只觉得慵懒的他反而更有使人堕落沉沦的魅力:皮带勒住的纤细腰肢,一丝不苟塞进裤子里的白色衬衣,黑色领带环绕的白色脖颈,冷淡凛冽的眉眼,还有那视若无物的眼神。
景忆昔并非荡妇,可她只想勾着楚醉怀做上个千百回,目的不是愉悦自己的身心,而是想看到楚醉怀被染上情欲的颜色。
因为他看上去太过无情无欲,以至于让人怀疑楚醉怀是否是神仙下凡,为的是渡一回情劫,一滴泪后,他便翩然离去,留下一群痴人在世间苦苦寻觅,肝肠寸断。
即使早已知道结局,也多的是人想爬上他的床榻。
就如此刻的景忆昔。
她下了床,因为没有勾引人的经验,在楚醉怀平淡无波的眼神注视下有点发颤,当她靠进楚醉怀怀里,摸上他的后腰时,景忆昔忽然醒悟了。
“你不抗拒,”景忆昔说道,她吃吃地笑着,像是终于抓到猎物的狼,“你喜欢这份刺激。”
楚醉怀并没有否认她的这句话,注视着景忆昔因为极度兴奋而不利索的手,那双手正在解他的纽扣。
啪嗒一声,皮带的扣子开了,楚醉怀反而嘴角上扬:“你不让我去床上吗?”
新手上路的景忆昔恍然大悟,一把把他扑倒,双双陷入柔软的床垫。
“我以为能用得上这香氛的。”景忆昔可惜地看向床头正兢兢业业吐出紫色不明气体的物品。
楚醉怀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瓶只剩半瓶的酒,酒ye顺着瓶口倾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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