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把昏迷不醒的任以带回了家。
小心地给人清理干净,吹干头,再抱到床上擦药。
任以始终迷迷糊糊的,任由何度各种倒腾,很乖,上药的时候疼得狠了也没挣扎,只是用沙哑的声音小声哼着“疼”。
何度把手里的药膏抹到任以背上,揉了两下任以的头发,低声哄:“再忍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就这么半哄着把药都给擦好了,何度换了只药膏,手指微微分开任以的tunrou,肛门倒是没裂,xue口有些肿。
不知道是不是碰到tun上的伤太疼了,还是xue口太敏感,清凉的药膏刚碰上,任以本来好好放在床上的手抬起试图拉开何度,声音低低的,有些含糊:“不要,疼。”
任以手腕上绳子勒出的於痕很深,何度不忍心用力,拉着任以的手指往旁边带了些,说话轻柔得不像样子:“乖,擦完就不疼了。”
到最后全部弄好又给任以套上衣服,已经过了十二点。
何度躺到床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任以给翻了个身弄成侧躺的姿势,面对面地给抱进了怀里,搭在人腰上的手也不敢用力。
任以的长睫安静地垂着,一个好看的扇形。
何度盯着看了一会儿,闭上眼把任以又往怀里揽了些,鼻端尽是和自己一样的洗发水香,唇贴着柔软的头发,像是在诉说着长久的,不可磨灭的深情。
任以第二天早上醒来,一动就是锥心刺骨的疼。
“艹。”任以低骂一声,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他几乎都快听不出来是自己的了。
“醒了?”何度的声音极近,透着刚醒的懒散,紧贴着任以的身体分开了些。
任以才发现何度抱着他。
昨天经历的所有如chao水般涌入脑海。
情动的低喘,纠缠的身体,粗暴的占有。
任以手肘撑着床半坐起来,避开何度想扶他的手,冷声说:“滚。”
掀被子下床,任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上,看都没看何度一眼。
摆明了是气得不行。
“你先躺着吧,乱动伤口会裂。”何度跟着下了床,想把任以给弄回床上。
“分了吧。”凉意从脚底一路向上,任以听到自己不带感情的声音,“我找别人了,你上了我,扯平了,契约可以作废了吧。”
“昨天是我冲动了,我的错我道歉。”何度伸手拉住任以手臂,语气还是淡淡的,“契约的事之后再说。”
“说个屁,别tm碰我。”任以甩开了何度的手。
就这语气这态度,任以心里的火蹭蹭蹭地往上冒,折腾了这么一整晚一句不问直接动手,末了还顺便把第一次给做了,现在就这么不咸不淡地道个歉?
真以为他任以是这么好欺负好打发的?
上一个这么想的人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吻来的突然,说不清是安抚还是什么,任以愣愣地没有反应,何度也只是轻咬了两下任以的下唇,右手托着任以的后颈,唇微微分开。
近在咫尺的男声低沉,人是他喜欢的人,声音也是他喜欢的声音,“契约作废可以,做我男朋友,不签契约了。”
自己当时,回了句“滚。”
任以伸手在门把手上按了指纹,又识别了虹膜,进了自己的房子。
这一两个月都没怎么来过,反倒是去何度那里的次数偏多。
任以脑子很乱,从玄关走到沙发那段路就用了好几分钟。
随便一个小动作都能扯到身后的伤,还有隐秘的xue口处一点轻微的摩擦就能带起的疼。
男朋友……
这算不算是变相表白了?
任以看了眼手机上的两个未接来电,都是何度的。
才两个……
任以随手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活该单身。
哄人都不会哄。
任以盯着手机好一会儿,还是伸手给捞了起来。
他点了个外卖。
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
任以看到上面的日期时间时愣了一秒,发现一个有点严肃的问题。
手机界面切到微信,任以d了个关系还不错的同班同学。
不是人:今天上午是不是有课?
对面回得很快。
——你没来?
——没事儿,没点名
万幸。
不是人:帮我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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