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似乎已经不可能有好下场了。
“她是疯子吗?只为一点点好处,就帮着别人对付自己的哥哥?”
徐薇也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是不是疯子不知道,但肯定是个傻子,问她的时候才发觉,她自己好像根本不觉得这件事情有多严重,觉得宁先生只要……不被弄死就成。”
燕淮心脏一抽,倏地攥紧拳头,眼神狠戾,低喃道:“真没心肝……”
“她还觉得,这事儿就算发生了,宁先生心软,以后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所以跟其他人比起来,情绪还算稳定。”徐薇一边回忆着那个年轻小妹妹天真又残忍的话,一边都替宁初觉得心寒。
有些时候,这种来自于亲人的陷害和设计,比外人的伤害更让人觉得狠毒。
“她现在在做什么工作?还是学生?”燕淮突然幽幽发问。
徐薇心头一跳,连忙道:“二十二岁,就快大学毕业了,已经签约了一个模特公司,但公司不太正规。”
“行,”燕淮的眼神里似乎燃着一簇危险的暗火,“自作自受,自找的……”
他眸色沉沉地看了眼卧房的门,朝徐薇动动手指,低声道:“你这样做,别让他知道……”
……
宁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屋里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身体的酸痛减轻了些,但依旧连骨头都是酥软的,陷在床褥里也有一种失重的眩晕感。
“嗯……”
“醒了?”他刚哼yin一声,燕淮就快步走过来,先俯身狠狠地在他唇瓣上吻了一口。
“脱力了一晚上,又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只输了点葡萄糖,是不是没力气?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燕淮看着这张瓷白的脸上怔怔发呆的表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手臂伸进被子,把绵软温暖的身子给托起来。
“燕淮?”宁初还有些愣,脑子迟钝地发懵,晕晕乎乎地喊了他一声。
“哟,失忆了?故意的吧?睡完就不认识了?”燕淮把他放在怀里左揉一下右捏一下,温软的身体摸着手感比揉面团还好,上瘾得都不想停了。
“睡……睡完?”宁初被他弄得头晕目眩,手腕软塌塌地搭在那双环着他作怪的手臂上,一些零碎的画面逐渐连接成片段,稍微清醒点的脑子终于想起了一些事儿,苍白的脸上晕出一抹淡粉。
“好像是、是睡了……”他磕巴地低喃,软着身体,连抬头抬眼都有些费劲儿,“我喝了杯酒。”
“别想了,反正你睡的是我,得对我负责,”燕淮扶住他的后脑,让他晕得不那么厉害,“现在先吃饭,不然你又要睡过去了。”
床头的海鲜粥一直煲着,飘散而出的味道是宁初喜欢的,身体除了酥软昏沉,没有其他黏糊的感觉,还穿了件不知道哪儿来的棉质睡衣,干爽得很,他仔细想想,现在该做的事的确是先吃点东西。
可稍微一动就犯了难——手腕连抬起来都费力,这怎么吃?会洒一身吧?
他看了眼燕淮,偏偏对方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心情颇好地噙着笑,把他抱起来靠在床头,舀了一碗香喷喷热乎乎的粥,好整以暇地捧到他面前:“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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