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地看见燕淮直接开门进来,还顺势关上了门。
“不看着孩子,进来干什么?”宁初双手撑在身后的大理石台面,嘴角噙笑,歪头看着面前的人,黑衣黑发,矜贵清冷又禁欲,看得他有些心痒痒。
没等脸上再次透出红晕,就被人一把搂紧怀里,毛绒绒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嗅。
“唔——!好痒……”宁初伸手在那颗脑袋上绵软地推了一下,下一秒就被抱得更紧,抵在洗手台和燕淮之间,无法动弹。
他不知道燕淮想干嘛,有点紧张,小声说了一句:“球球还在外面。”
“我就抱抱你,就抱一会儿。”燕淮没再动手动脚,只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那股淡淡的柔软的味道让他心下得以安宁,神经能够不那么绷着疼。
从某种意义来说,宁初就是他的药。
这个人安安静静靠在他肩膀的时候,才让他觉得自己是真正拥有着的。
这些天的催眠治疗对他的记忆帮助不大,一星半点都没有恢复,而且不知怎的,每次的治疗过程结束之后,他的情绪都会无法自持地陷入一段时间的低落之中,甚至是悲伤难过和焦躁。
心理医生说,这是记忆逐渐复苏的一个漫长过程,他失忆的时间太长,只能慢慢来,不能急,一般这种过程是会从情感情绪开始,就像他,或许没有记起以往的事,但情绪先有了反应。
可燕淮不懂,为什么会是这么低沉的负面情绪,还如此强烈,他自觉这跟从出生以来就一成不变的家庭原因没有关系,更大的缘故,或许还是因为宁初。
可学生时代的恋爱,怎么会有这么浓的悲伤和忧虑?
难道宁初当时真的在那辆车上面?
可他自己说没有,而燕淮又查了一次事故记录,依旧跟以前的结果一样,没有另一个人存在的迹象。
但他总觉得不对劲……
“哥哥还要抱多久啊?”宁初微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心绪,“我有点晕。”
燕淮连忙松开他揽住:“怎么了?”
“这里边的通风换气做得不好,有点闷而已。”宁初脸色微红,飞快地在燕淮侧脸上贴了一下,“我们出去吧。”
实际上是胸口闷着隐隐作痛,他想躺一躺,不太想在这儿站着了。
燕淮眯着眼,突然的亲吻没让他忽略到宁初的懒倦无力,伸出指腹摩挲了两下面前那片苍白中有些泛紫的唇瓣,牵起他的手指,睡衣单薄,指尖也开始冷沁沁的了。
看着对面面色冷凝的人,宁初心里其实是心虚的,被一言不发牵着出来时,却被大床上抱着nai瓶滚得欢天喜地的燕球球逗笑了。
“球球还挺能自娱自乐的嘛,真好养活。”
燕淮瞥了一眼,没接话,将他往被窝里一塞,沉着脸警告燕铮宇:“不准再玩了,喝完nai就给我睡觉,不然我马上把你打包丢上飞机送回去。”
“不要不要,我要宝宝陪我玩!宝宝——!”
燕球球像个毛毛虫一样,皱着脸使劲往宁初怀里拱,被燕淮眼疾手快地提起来:“他不舒服,你不要闹了。”
燕淮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眉宇间都染上了一抹戾气,凛冽的气场吓到了小朋友,毛毛虫瞬间就不出声儿了,也不蹦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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