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我刚刚才恢复理智,你是想让我发疯把你衣服撕了吗?”
我心中一阵甜,解开他裤带上的汗巾说:“我可以帮你的。”说着就蹲在窗边的椅子旁,把头埋了下去。
最后范临那件衣服是有些脏了,范临直接把外衫脱了下来,用还干净的地方给我擦眼睛和脸,轻声问:“现在眼睛能睁开了吗?”
我睁开眼睛抬头仰望着他,脸上晕染着粉晕,朝着他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你拉我一下,我腿麻,站不起来了。”
范临噗嗤笑着把外衫扔在一旁,把我拉在他腿上坐着与我接吻,夜色就在我们的亲吻中来临了。灯市长什么样,我在上岸的时候匆匆看了一眼,我们就直接坐着马车回去了,范临没有衣服穿,就把我抱着,当他的衣服。
回去的时候我已经饿得慌了,但范临拉着我没放,说完惩罚我今天勾了他无数次,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哪有无数次,最多两次,可他说那就做两次赔给他,但我真的有点饿了,也只能先啃范临了。
我和范临窝在小院里过了一阵小日子,但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去庙里找陈飞白。我们是六月三十去的庙里,这座寺叫延福寺,有近两百年的历史了,曾在战乱中被毁坏过,后来重建了被毁的部分,在整个京中,香火不是最旺,但因为不用爬山,人也不少。
我和范临在寺里要了间厢房,打算留宿下来。范临正在房里念佛经给我听,我就趴在他旁边看他读佛经,我问范临陈飞白是真的因为性格古怪才不给他治腿的么,那他晚上回来会不会因为性格古怪不见我们啊?范临用书敲我的脑袋,让我认真听佛经。我又不知道他在念什么,怎么认真啊,突然想念林清乐给我读话本子,剧情有起有落的。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睡醒的时候,范临不在房里,我则是平躺在床上的,我揉揉眼睛出去找范临,才推开门就听到门外的石桌前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范临,另一个是个秃子。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范临转身就看到我把身子卡在门缝里,朝我招手让我过去,我喜欢朝着范临的方向奔过去,用走无法表达我的急切,我一般都是用跑的。
范临让我在他旁边坐下,我才看清楚那个秃子的脸,五官很Jing致,特别适合他的光头,范临见我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伸手把我眼睛挡了说:“这是我夫人,没见过世面,刚刚无礼了,你别恼他。”
说完范临才把手放下,把我脑袋转过来看着他,给我介绍对面的人,说:“这是明镜师父,延福寺的主持。”
我看了眼范临,对明镜师父点了点头说:“主持好。”
明镜师父双手合十,向我微微鞠躬道:“小施主眉目轻柔,一看就是面善之人,就算有逾越礼数的地方,但肯定不会有坏心。”
被这主持一顿夸,我都不好意思了,直想让范临掏钱捐香火。但我也只敢抿嘴笑笑,若果真说了,范临可能腿都不治了,要拉我回家了。
范临握住我一只手,继续和主持说话,谈论的都是什么“我执”、“他执”、“五蕴”、“四谛”,我听得又想睡觉了,不是应该谈一下陈飞白什么时候回来么?
我见缝插针,在他俩终于说累了,停下来喝茶的间隙,我拉了拉范临的手,他挑眉问我什么事,我急得不行,直接说:“我们是来治腿的!”他噗嗤笑了,放下手上的茶碗,看着主持说:“明镜师父,陈飞白可要回来了?”
明镜笑了,眉眼弯了弯,有一种普照大地的感觉,我又有点看愣住了,只听见他说:“我让他下了山回寺里就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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