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a便过了几天相对舒心的日子,除了自已的心态转变,a不得不承认,还有顾长欢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弄他的因素。
也许是第一印象影响,a始终觉得顾长欢好说话些,态度比较宽松,至少不会像顾照森那样恨不得终日拿链子锁他在床上。
矮子个里选将军,a强迫自己看事情要乐观些,再乐观些,仿佛这样就不会被痛苦的记忆追到。
但是,在“舒心”的背后,a隐隐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而这个被遗漏的事物如同悬挂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a虽然一时看不到摸不着,但a还是时不时感受到它投下的Yin影。
某个深夜,这把剑终于掉下来了。
恰似无数根钢针穿刺进胸,剧烈的疼痛直接将a从梦境中拽出来,扔回了现实。
“痛——”a本能地直起身,惨呼着去触碰剧痛的来源,他的脸像一下子被抽走所有血ye,惨白一片。
“怎么了?”睡在旁边的顾长欢被a惊醒,打开了灯,问道。
顾长欢声音还带着些迷迷糊糊,由此显现的关心在正常情况是可以打动人心的。
a没理他,直接解开了睡袍,露出上身,仅仅是衣料不经意间的触碰,已经让a疼痛难忍,生理性泪水迅速聚集于眼眶,接着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
泪眼朦胧中,a看见自已鼓胀的胸部,ru珠已不复原有的小巧,一滴白ye从一侧ru首滑落,在他身体上留下一道明显的水痕。
a被这幅诡异的景象震在原地,动弹不得,直到被顾长欢的声音惊醒:“啊,是涨nai了”
什么?什么涨nai?
“别哭了,哥哥给你含含,嗯?”
顾长欢轻而易举地按住了犹似在梦中的a,俯身低头咬住了一侧ru头。其实早就在看到a的nai子的一开始,顾长欢就想去吃,去咬,后来吃到了,吃的时候又在想这样软的nai子,应该是要出nai才对。他之前勤勤恳恳,又舔又吸又含又吮,还咬了不知多少口,总觉得这对nai子应该会被他吸出什么。
如今得偿所愿,顾长欢面上顾着a不敢表现出来,但是在动作上却没有了顾忌,顾长欢起初毫无章法,大口吞含,又忍不住去轻咬rurou,好在a的nai子跟a一样,很好欺负,无论顾长欢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会乖乖地流nai出汁。
只是苦了a。这毫无章法的撩拨对现在的a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而最为紧要的部位顾长欢却不肯多咬几次。现在a的ru汁多得叫nai子重重下垂,但顾长欢却这么没有效率,这样一来,a不知还要难受多久,急得a无力地踢蹬着腿,又恨不得甩顾长欢几巴掌。
“好啦好啦——”顾长欢感受到身下人的急躁不安,喘笑着去咬住ru珠,a边掉眼泪边用力按着顾长欢的头,一察觉到顾长欢有松开的征兆就用力往下按,逼迫顾长欢拼命吮吸,中间更是扯落了不少顾长欢的头发,顾长欢也没有生气,空出的手还尽心尽力地揉捏a另一只被冷落的nai子。
空气里逐渐充盈着nai水的味道,就像打翻了一大盒纯牛nai,a喉间抽搐,痉挛,越发想吐,他第一次知道自已的ru汁如此难闻,跟他小时候捏着鼻子喝的某种牛nai的味道一模一样,天知道,他唯独讨厌这个牌子的牛nai,每次喝它都跟喝药一样,都做好无数心理准备,一盒他就要分三四次才能喝完。
他没想到自已成年了经济独立了还能闻到这个味道,还是从他自已身上散发出来。
等到a两只nai子里的nai水都被吸空后,a的脸色也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忍耐也到了极限。a感觉到涨nai的疼痛消得差不多后,他就一把推开顾长欢,跌跌撞撞奔向了厕所,开始呕吐。
徒留顾长欢一脸惊愕,他还没从情欲中抽身而退,下身鼓起的一大团还没消去,a却直接离开了,扔他一人坐在一片狼藉之中,过了一会儿他才抹了抹脸上的nai渍,心情很是复杂:“这是用完就扔啊……”
那晚对a而言就像是潘多拉魔盒一样。自那晚开始,a身体的异样就越发明显,不仅女xue常常流水,nai子也时时充盈着nai水,胸ru第一次有了明显的弧面,哪怕a穿了衣服,胸前也是明显地鼓起,更别说被吸得肿胀不堪的ru珠。稍微紧身的衣服就能把他一对nai子凸显出来,按顾长欢的话来,穿了比没穿更yIn荡……
a光是回想这句话便羞耻万分,但他不得不承认,顾长欢这句话是说对了。
但他也不要穿内衣!
“听话”顾长欢眼见a如此抗拒,倒也坦然,他指了指镜子里赤裸的a,示意a去看被nai水坠得下垂的ru球,“不穿内衣的话,你要怎么出门?”
出门。
a被这一个普通的词语刺得心口发疼,他强迫自已去看镜子里的自已如何畸形,努力地挣扎,“可以换一件……内衣吗?”
一,二……
还没等a数到三秒,顾长欢果然出声了,他耸了耸肩,生动地展现出他的尽力,“我只买到这些,这边的快递实在不怎么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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