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他拿开我的手,头埋在我的胸前,连舔带咬地吻着我的ru珠,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动着,细细地碾磨,手伸到相连接的位置揉着我的小豆豆。
我手指抠着他的肩膀,细细地抽着气,他突然抬起头来,“未夏,我想你喂我吃你的nai,好不好?”
他今晚老疯言疯语的,但我还是听得被噎了下,愣愣地反问他:“你疯了,我哪里有……喂你。”
最后两个字已是微不可闻,他却笑了下,吻吻我的唇:“有你就喂我?”
“喂就喂!”我也是傻,他还没说什么,我自己就先上钩了。
林逾白吻了下我的脸颊,就着器具埋进我身体里的姿势,抱着我坐了起来,在床边穿上拖鞋,又给我披上他的睡衣,说:“抱紧我哦,未夏。”
他抱着我站了起来,拉开卧室门往外走。我吓得四肢缠在他的身上:“你要干什么!我自己会走,摔下来怎么办……林逾白你神经病!”
他还有闲心回我:“唔……你现在好紧。”
我又气又羞,干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装鸵鸟,泄愤地啃着他的肩胛骨,也顾不上感受传说中的“一边走一边戳动”是什么感受,紧张得都快胃痉挛了。
好不容易走到餐厅,林逾白将衣服铺在桌上,把我放上去,转身去冰箱里拿了杯牛nai递给我:“喏,nai在这。”
我几乎想摸下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逾白说:“你说要喂我吃nai的。”他双手撑住桌子将我环在他的怀里,眼睛瞥了下我胸前挺立的两团小ru包,笑容认真却又十足的不正经,“你把它托起来呀,不托起来我怎么吃。”
母亲哺育是温情的……却被我们用这样yIn靡的形式呈现出来。我有点受不了这样的禁忌感,可人的劣性根却是,越禁忌便越觉得刺激——我恨透了自己的身体,大脑被欲望侵蚀得只能跟着本能去动作,竟然也跟着他疯。
我双手托起ru房,头侧到一边,轻声问道:“这样?”
他含着笑意地“嗯”了声,浅栗色的短发被汗水打得微shi,“现在到我享用大餐了。未夏,看着我哦。”
林逾白沾了牛nai涂在ru头上,埋下头小婴儿似的吃得几香,那两粒樱红被他吸得涨大了一圈。
疼痛,可又伴着快感……我咬紧嘴唇忍着欲望,脸颊微红,眼睛shi润,小xue吞吐出的粘稠ye体洇shi了铺在桌上的睡衣。
林逾白砸砸ru头,难舍似的抬起头,沾了牛nai涂在我的唇上,我下意识伸舌头去舔,他又笑着涂了一层,将杯子靠在ru珠上,一倾,牛nai顺着圆润的曲线流了下来,滴在大腿和衣服上。
我差点跳起来,惊道:“衣服、衣服!衣服shi了!”
他恍若未闻,头靠上来,顺着牛nai流下的痕迹一路吸吻而下,他一边往下吻,我也一边往下躲,直到我们都坐在了地上,他也没能亲到最下面。
林逾白手指插在我的发里,轻轻地摩挲着,呢喃道:“未夏……”手掌忽然一用力,把我拉到了他的面前。
他低头含住我的嘴唇,手掌稳住我的腰插了进来,狠狠地撞击着,每一次都要抽出到极致又猛地插进去,这么凶狠地抽插了会儿又换成前后磨动,用耻毛蹭着因两腿张开而暴露出来的小豆豆。
我受不了这样的连续攻击敏感点,一阵哆嗦,低泣道:“不要……不要这样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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