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深秋,树木凋零,鼓阳城内已经看不到什么绿色,到处都是灰扑扑一片,只有周府内的一小片竹林还绿意盎然。
竹林郁郁葱葱,虽然不大,但是布置的十分巧妙,中间有一小亭,站在亭中,仿佛身处深山老林,只能听到竹叶瑟瑟的声音,十分清幽雅静。
只是这亭中的几人做的却不是什么雅致之事。
李玄君跪在地上,膝盖之间横着一根竹竿,两膝被捆在竹竿两端,只能大大的张开。他的身上不着寸缕,只有眼睛照旧被白布蒙着,看不清表情。
韩运正拿起一截短短的竹节,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在脸颊上捏了捏。
李玄君知道这是让他张嘴,估计又是用什么东西来堵他的嘴。他顺着那力道将嘴大大张开,嘴里被横着塞了一根长条木棍,他拿舌头舔了舔,有竹子的香气,应该是一节新砍下的竹子。
竹节的两端用麻绳绑着,此时已经绕到了他的脑后,打了一个结,这竹节口枷便紧紧的固定在了他的口中。他咬着口枷,口水不受控制的在嘴里聚集,不多时便从嘴角缓缓流下,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在挺起的胸膛上。
“唔~”。
不知是难受还是羞涩,跪地之人喉间发出了一声呜咽。韩运知道这是不安的表现,因为自己许久没有做下一步的动作,小奴隶找不到自己了。
韩运安抚了摸了摸李玄君的头,然后扯着他的一头墨发往后拉,直到他双手向后撑地,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半弧形才停手。
韩运在他稳住身形之后,将他的四肢分别和四根竹竿用麻绳固定在一起,竹竿上方超出身体的部分正好交汇在一起,同样用麻绳捆起来。四根竹竿就像野外烤rou搭的架子一般,十分的稳固,而李玄君被麻绳与这架子结结实实的绑在一起。
此时的李玄君四肢大开,反向拱起的腰腹随着呼吸一张一弛,他白玉一般的肌肤和墨绿的竹子搭配在一起十分相配,整个造型浑然一体,就像这个人本来就应该和竹子一起生长一样。只是他身上各处紧紧缠绕的麻绳又给这个艺术品增添了丝狂野和暴戾的气息。
虽然他被固定好了之后一言不发,但是他被勒的凹进去的皮rou昭示着他此时正承受的痛苦。
韩运坐下喝了一口酒,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韩兄好手法,仅仅用竹竿麻绳就能将此奴捆的如此赏心悦目,佩服佩服。”。周金元看着眼前的奴隶连连称赞。
韩运笑着谦虚道:“哪里那里,只不过搭一个粗糙的架子而已,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周金元跟韩运两人都席地而坐,亭内铺着厚厚的毛毯,倒也不会觉得冷。中间一方小桌上摆着酒菜,今日周金元没有带他那个Jing壮仆从,怀里揽着一个从万花楼带回来的小倌。他一边揉弄怀中小倌的酥胸,一边跟韩运喝酒,跟前日在万花楼那副正经的样子完全不同。
一个人一旦不装了,那就表示他跟你的关系已经更近一步。
韩运知道这还不够,他晚上偷偷和李玄君一起查了一下周府,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所以受害人的下落,还需要让周金元自己告诉他们。
韩运又喝了一口酒,“周兄可知道这架子干什么用的。”
周金元看了看被捆缚的李玄君,这个造型已经十分完美,充分的展示了奴隶的身体各处,光是用来欣赏就已经十分赏心悦目,没想到还有其他用处。
“难道这奴隶还有其他用处?”
韩运一笑:“只是用来看,岂不是太无趣,这架子叫温酒架,今日周兄请我小酌,我才特意将他支成这个样子,好给周兄温酒。”
他说完也不看周金元,拿起桌上酒壶,这酒壶是一个细长的小瓶,并没有单独伸出的壶嘴。酒壶整体还没有李玄君之前被调教的时候含过的玉势粗,因此韩运十分顺畅的将酒壶整体塞入了他的后xue内,最后只能看到卡在xue口的酒壶口,那里塞着一个木塞,防止酒水从壶中流出。
李玄君之感觉到自己shi热的肠道内被塞入一死物,只是他被固定的结结实实,除了头能摇晃几下,其他地方都和竹子紧紧的捆在一起。这不是他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被调教,只是想到自己正被一个草菅人命的罪犯欣赏,他不由的感觉有点憋闷。他挣扎着抬了抬头,却一只大手托住了后脑勺,然后有酒ye从嘴里的竹节上滴落到喉间,有人在往他嘴里倒酒,而且是添了催情药的酒。
他无力的晃了晃头,但这微弱的幅度无法摆脱脑后的那只大手,嘴里的酒ye越来越多,他只能被迫一口口咽下。
韩运一杯一杯的将酒浇在李玄君嘴里的竹节上,就像在浇花一样,只是这朵花今天有点暴躁,竟然晃着头不想被摆弄。韩运只觉得李玄君这偶尔的任性也十分迷人,但是任性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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