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也没有一直做到早上，毕竟远月第二天还有很多事情，现在还不能太过于放纵自己。

    不过等到最后结束，也已经半夜两点多了，远月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男人坐起来披上衬衫摸出了烟，瞥了他一眼抽出一根懒洋洋地靠在床头：

    “不抽，就含着。”

    叶凌有抽烟的习惯，可是远月并不喜欢烟味，虽然远月也没有说过，但叶凌确实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抽过烟，现下也只是含着没有点燃，远月盯着他月光下的侧脸：

    “不走吗？”

    “你就那么盼着我走？”叶凌低笑了一声，伸手过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远月并没有说话，事实上他很清楚他的话对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影响，叶凌并不会因为他的挽留就留下，也不会因为他的拒绝就松手，他们的关系连炮友都算不上，他只是叶凌想用就用的性玩具罢了，想用了不管怎么样都会过来玩到自己尽兴，不想用了就丢到一边消失不见三年不闻不问。

    远月垂下了眸，男人的手依然按在他的头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

    “想什么呢？怎么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远月沉默，这么多年他一直有刻意地练习不要让让情绪体现在神情上，但不管练习到什么程度好像对于叶凌都是没有用的，叶凌总是可以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可是他也就是随便问问罢了，又不是真的在意，远月不想回答：

    “……你什么时候离开第七星系？”

    叶凌挑眉：“为什么问得我好像马上就要走了一样，我还打算再在这里玩一阵子呢。”

    “……”

    “远总长打着剿灭我的名头调来了十五只军舰，难道还没有做好剿灭我的决心吗？”

    叶凌语气漫不经心地下床开始穿衣服，远月看着他站在月光下整理着装，事实上就是他们军校时代的做爱中，除非真的一直做到早上，叶凌都是不会留夜的，远月是指挥系出身，而叶凌是Cao纵系，虽然远月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体能锻炼能够把叶凌干到爽，但是想要把可能是全星际最强大的战士Cao到下不了床或是失去意识还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远月每次也这样只能看着叶凌离开，男人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又转头瞥了他一眼：

    “——对了，今天晚上，能请远总长赏个脸到水阁吃饭吗？”

    远月怔了一下，没想到会被突然邀请，不过叶凌以前也会约他吃饭或是去做什么事，他并未多想：

    “……晚上几点？”

    叶凌挑了一下眉：“下午会有人来告诉你的。”

    他利落地跳窗离开了，动作迅捷地根本不像刚刚被人翻来覆去干了大半夜，远月有些心情复杂地翻了个身，也许被他干到脱力崩溃的叶凌这辈子也只会在他的梦里出现了，不过叶凌刚才的话是想要再玩一次之前送信到他办公室的游戏吗？可能他应该先把他的副官调开？

    但下午远月就知道叶凌果然是不会一个把戏玩两次的，远月刚刚考虑着是不是该找个理由把他的副官打发走一段时间时，便看到他的副官似乎是收到什么讯息走过来向他汇报：

    “……总长，”他的副官语气委婉，“总督那边刚刚发信过来，问您今晚是否有空一起用餐。”

    远月：“……地点定了吗？”

    副官：“总督那边说安排在云都水阁。”

    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