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书就没有碰过过秦席了，他觉得脏，只是对秦席的进行施暴。

    但他依旧日渐疯狂，直到有一天——他无缘无故对同事施行暴力于是被控制，暂时停职休养。

    而如今他已经被迫停职一个月，但情况依然没有好转，甚至变本加厉，秦席也因此遭受到更多的折磨。

    今天秦席煮了狗rou给顾书吃，顾书却总觉有一股sao味，他有些厌恶，于是掀翻了菜碗，神经质地开始发疯，质问秦席，然后殴打。

    秦席蜷缩着接受顾书的殴打，院子里的狗却开始吠叫，顾书又踹了一脚秦席，嗤笑道

    “是不是这狗上过你了对你产生感情了？竟然护着你这条母狗。”

    秦席微微颤抖，狗依然在吼叫，顾书烦不过，去了院子打算让它闭嘴。

    ......

    秦席坐在病床前为顾书削苹果，顾书躺在在床上满身绷带

    距离顾书被狗咬后已经过去两个月，他的伤势非常严重，直接进了ICU，毕竟是大型犬，多次抢救后他也终于安全。秦席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两个月，身上的伤也基本痊愈，本来可以就此离开，他却没有离开。

    用顾书的话来说就是犯贱。秦席也不在意他的言语，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我说你烦不烦，一天到晚守到我。”

    顾书满脸不耐。

    “也许，小书，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

    秦席话还没说完，顾书就打断了。

    “滚。”

    ——

    秦席回到家，第一件事是去院子里喂了狗，他一边喂狗rou，一边轻轻抚摸狗的头，他轻声说了什么，解开了狗绳，狗窜了出去。

    第二天，顾书在吃完秦席做的饭后忽然发狂，在被医生控制后依然挣扎着想要冲向秦席，秦席害怕地后退。

    顾书被送入了Jing神病院，检查后发现是长期服用某种使人Jing神狂躁的药物。

    ……

    “你确定不是你下的药？”

    警察面色冷淡地看着秦席，秦席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

    “不是我……我照顾他很久了，我怎么会害他。”

    “是吗？”

    “是的。”

    警察的手点了点桌子，发出沉闷的敲击声，接着起身慢慢踱步到秦席身后，看着秦席下意识的紧绷。“听说，你和顾先生是情人关系。”他的手搭上了秦席的肩膀，弯腰，嘴唇靠近了他的耳朵，“他对你做的事……你不恨吗？”

    “……你在说什么？他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事，我爱他。”秦席惴惴不安，眼神一直盯着绞在一起的双手。

    警察从秦席的背后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是吗？秦先生，你以前可不是这种懦弱无能的人。”

    秦席被迫仰起头　他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然后微微侧过头，看着钳制他的人却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他眯了眯眼，昏暗的灯光照得他神情模糊不清，五官似乎溶在一起难以分辨了，却又是那样泾渭分明，明暗交杂中也似笑非笑，细看却是神情恍惚，眼中感情混沌不清，浑浊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