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留了联系方式。
徐知止简单地洗漱,回到了家。
她已经把这房子挂在网上出售,不过也许是价格定高了,没有人买。
徐知止父母走得早,留了个市区的房子,徐知止有搬回去的打算,已经雇人去打扫了。
再住在这里,她离疯也不远了。
宫殊倒是听话地搬离了。
和徐知止这个普普通通的社畜不一样,宫殊从星际第一的A大医学院毕业后,直接在一家私立医院找到了工作,月薪是徐知止的十几倍,还不算任何津贴奖金。
徐知止和他一个大学的,人懒,贪图稳定,渐渐就混成这副模样。
徐知止躺在床上。
慢慢地想。
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其实也记不大清了。
关于幼年。关于大学。关于初入社会。
时间曾经密密麻麻地流逝过,同时,也真正地路过了她的一生。
她还记得小时候抓过的一只虫子,却不记得曾经揣在心里的考试成绩;还记得上课打瞌睡时昏暗的夏日光晕,却不记得坐在窗边的朋友的名字。
曾经发过的誓。
都通通抛在了身后。
她原以为这辈子会简简单单地度过,和宫殊相伴到老,头发白了,牙齿掉了,老得不行了。
或者是一场意外,两人命丧火海。
一眼就看到头。
她笃定的爱情观——认为真爱只有一次,爱情从不将就,灵魂伴侣天生契合、无需改变——她坚信着,也践行着这套过分幼稚、极度天真的理论,拒不配合这纷杂的世界、自由的国度、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行乐主义。
可在一瞬间。
所有的模式都被打破。
人不可能再次踏进相同的河流。
第一次是唯一的。
她错过了那个机会,就再也不能够了。
***
新官上任三把火。
谢总抓得很严,短短一星期送走了不少关系户。
同事和徐知止的摸鱼爱好也强行戒掉了,碰巧接了个大单,技术部全员加班,忙了快一个月,才满足客户的要求。
徐知止作为技术部唯一一个熟练掌握VSEPR法的星网技术人员,只得承担更多任务。
甚至偶尔会被谢总耳提面命。
谢持殊。
人如其名,矜持得很。
天天复古西装三件套,肩宽腰窄,领带垂贴,仿佛连一根头发丝都被搭理过。
虽然人在这里,却总感觉被一层墙包围着,却不显得过分倨傲骄矜,只是有一份男子应有的矜持与疏离,略显清冷,不失风度。
虽然他催起工作来,不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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