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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问了几次:“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
许霁深只能拿出一贯的说辞:“她工作太忙,难得休息,等有空就带回来。”
老爷子对医疗行业也比较熟悉,不疑有他的点头:“医生是挺忙,你多理解理解,多照顾人家一点。”
饭后,一家人围坐在老宅客厅,边看电视边聊着天。许老爷子突然感慨:“眼看着霁深也快要成家了,城南的那块地,到时候就给霁深做结婚礼物吧。”
话音落下,坐在一旁的小儿子许齐兴脸色不动声色的一沉。
但他早就在商场练就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本领,很快就挂着笑应和:“老爷子真是大方,那块地现在可是价值连城,您也舍得~看来是真的想抱长孙了。霁深,你可要加油啊~不要辜负了你爷爷的一片心意。”
许霁深笑了笑,“顺其自然。”
许家一向有守岁的习俗。但许老爷子这两年身体不如从前,没有熬到零点就先行去休息。其他人有的聚集在屋内,有的在屋外花园里,小辈们则在大院中央燃起烟火,嬉笑跑闹。
许霁深其实与亲戚们并不熟络,几个同辈都比自己小上几岁,之间没什么共同话题。于是他照常独自坐在书房里,用手机翻看着这两日的行业新闻。
过了零点,他起身出门,准备上楼睡觉。走了几步路过花园回廊时,就听到叔伯许齐兴正在数落儿子许天霖。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我送你出国是让你吃喝玩乐的?你看看你上个月都花了多少钱?!二十多岁的人了,成天玩不醒!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也还好吧……我不就买了辆车嘛……”
“就?!除了花钱你还知道什么?!许霁深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拿到普林斯顿的硕士了!你听没听见今晚你爷爷送他什么?你就一点儿都不想争点气?”
“你还不是抢不赢他,还说我……”
“臭小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回廊光线昏暗,许齐兴父子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人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朝着来时的方向退了回去。
许霁深走回主楼,靠在落地窗边抽出一根烟。
青色的烟雾缭绕而上,窗外突然飘起雪来。
院内的路灯下,微微积雪的路面映出光秃梧桐的树影。
十六年前,他第一次来许家时,好像也是这般光景。
他望着窗外出了神,连手中的烟头燃尽都不自知。转过身时,郑曼龄正好从客厅那边走过来。
“还没睡?”
“正要去。”
郑曼龄淡漠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嗯了一声,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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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程愿安为了躲避那些亲戚们的催婚,主动和不少同事换了班,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医院图个清净。
大年初七下午,程愿安接到急诊科的电话,说是一位心脏刺穿的病人正在被救护车送过来,让她下去看看。她立刻赶到楼下,到了急诊科一问,人还没来。
她往门口走了几步,准备去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几声有些耳熟的嗔怪声:“哎呀你能不能轻一点,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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