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居然开始意yIn一个和尚嘴唇的味道。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迷迷糊糊地想,又或者这引人沉醉的香气,不是他嘴唇的香气,而是药膏的香气。
药膏
冰冰凉凉的药膏,已经顺着她的小腿涂到了她膝盖的边缘,再往上就越矩了。
然而也说不上为什么,江流儿并没有阻止他。
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隐隐有些期待,期待这种逾矩的禁忌的碰触。
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的,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被迦叶尊者的幻想迷惑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情不自禁,无法自拔。
于是只能眼看着金池将她本就松垮的禅裤轻易地扁了上去,露出她浮着道道红痕的白皙大腿。
然后是他的手,温润得像块玉似的手,就这么沾着药膏覆了上去,先是膝盖,再是大腿的侧面,最后一点点地溜进大腿的根处,好痒,痒混着伤处被碰后的疼,激得她身体微微战栗,想要他再深入一点、再一点。
可他却听了。
金池扶着她的肩膀,坐在床上,动作轻柔地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上也是伤,他自然而然地甚至还有些严肃地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仔细吹着,嘴里念着:还有哪里?
江流儿就像着了魔一般,主动把袈裟褪下来一边,露出光洁的肩膀和瘦弱的锁骨。
金池从小瓷瓶里挖出一陀淡淡浅黄色的药膏,抚摩在她柔软又滚烫的肩颈上。还有一道伤,在脖子后面,他看不清楚,就趴过去,双手绕过她的脖子为她涂抹。
江流儿只觉得像是有一碗滚烫的水泼在自己的脖颈上似的,好热,热得她禁不住将袈裟再往下扯了扯,那袈裟本就轻轻地系在她的胸前,她这么一扯,袈裟便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滚在了地上。
金池这才看到,连她的胸口上也绽开了点点红梅,那艳丽的红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很刺目,也很诱人。
他伸出手指,摸着那令人呼吸急促地红,柔声道:对不起。
江流儿愣了愣,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她甚至都没想明白,为什么金池见到她是女子,却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睡一觉吧,我会为你疗伤。金池在她耳边呢喃着,他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尽管江流儿还不想睡,仍是沉沉地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双眼。
奇怪的是,她明明闭上了双眼,却仍然能看到周围的一切,只是周围的景象都像是加了柔光滤镜一般,红色的纱、白色的幔,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模糊却梦幻,一点也不真实。
偏偏他温热的舌尖舔舐她胸前的伤口时那种绝妙的感觉又是如此的真实。
粘腻的,甜蜜的,清凉又灼热的,让她呼吸急促、几乎喘不过来气。
而他的舌已沿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到了敏感的肚脐上。那里是她的痒rou,她受不住这样的碰触,试图用手掌推开他,他却反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十指插进她的指缝里,按在两侧。
嗯舌尖肆无忌惮地在那块要了命的痒处绕着圈打转,江流儿情不自禁地拱起小腹,红唇中难以遏制地逸出娇yin。
好想那团shi热快点溜下去,又怕他真的溜走。矛盾的欲望纠缠着她,颗颗汗珠从毛孔里渗出,很快汗shi了她本就无法覆体的裤子。又shi又热的布料贴着皮肤吸在身上,要是谁能帮她脱了就好了,江流儿这样想着。
那布料还真就被人推着一点点地向下褪去,露出了她被汗濡shi的私密处,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遮拦,很快又发现自己的手正跟人十指交握着,堕落地不肯听从她的指令。
他的唇也跟着滚下来,一路攻城掠地,最终停在她那被烫得高高肿胀的蜜豆之上。
阿酒有话说:这周忙,明后两天暂不日更,周五就回来啦。满百加更还是算数的。然后金池的身份嘛,当然不简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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