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萝腰很细,屁股翘翘的,在清晨的阳光下趴在床上,看着是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利维洗完澡出来,靠在门口静静看了她一会,直到小姑娘意识到他的靠近,回头瞪他。
干嘛瞪我。男人装无辜:我好端端站着都要被凶。
沈枝萝才不被他柔弱的表象欺骗,这狗东西昨天按着她做了一晚上,让她论文没来得及写一个字,这才不得已今天起个大早继续写。
不然好端端的假期,谁会早起啊!
她气鼓鼓转过头去,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手指白白嫩嫩的,指甲染成时下流行的颜色。
她这边扭过头去了,利维又不甘心被落下,干脆挨蹭着也爬上去,双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沉沉地压着她。
写什么呢?还是论文吗?他好奇地探头看她的屏幕,那些花里胡哨的术语表格和波形图完全看不懂。
他热乎乎的有力身体像一张大被子盖在身上,倒也没有那么难受。
少女应了一声他的提问,专心地投入到学业里。
很难吗?她这个论文啥的好像写了很久了,利维有点心疼:难就别写了,让那什么老师去死。
也对,这人是黑社会发家,这种想法毫无违和感。
沈枝萝不理他,继续看屏幕上的软件输出的图像。
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了。
你别碰我呀,唔
她的双颊逐渐晕染上嫩嫩的绯红,像是玫瑰上氤氲的露水,蒸着暧昧静谧的颜色。
沈枝萝在外地上大学,而利维的产业都在本市,也没法三天两头去看她,两人基本上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她放假回来,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想黏着她。
更不要提她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大卫衣,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半个雪白的肩头,下摆倒是老老实实遮到了大腿中部,但他rou贴rou地厮磨了一会,早就蹭到上面去了。
清晨的阳光薄而温柔,透过玻璃映下琉璃般的光斑,灼在她秀气的黑发、细弱的脖颈还有裸露的小腿上,让他想要握住那片阳光。
她身上的卫衣被推到腰部,露出雪嫩的tun。
两团颤乎乎的软rou还带着昨天被疼爱出的指印,他手握上去又是新的痕迹,姑娘被他揉得轻声哼叫,听得他心脏一阵一阵跳。
哎呀她半回过头来,带着埋怨,似羞似嗔:我还在忙呢
但这样的拒绝听着就很无力。
分开了这么久她也有点想他了。
不管两人的真正关系多么不堪,不可否认这不算短暂的三年半里,一直是他在身边,期间虽然有摩擦,但陪伴也逐渐成为了习惯。
昨天就是被这样晕乎乎地哄上了床,做到腰酸,今天不能再被美色诱惑了。
沈枝萝打起Jing神,想把他哄下去再继续学习,但利维根本不给她张口的机会。他越过叽叽咕咕的少女,一把推开了她的笔记本,让那篇可恶的论文自己在床头等着。
接着他低头,就这么半搂着她扭转的身体去吻她,她也刚洗漱过,脸蛋生嫩带着水汽,嘴唇也是。他用唇舌一遍遍描画着她的嘴唇,灼热的呼吸几乎让她颤抖,就这样被半带着轻启牙关,犹豫的小舌头被卷了卷,吃到他嘴里去。
唔唔!上面吃的火热,下面的手也没停着。
利维三两下就从她肩头剥下自己宽大的卫衣,粗粝手指在深陷的锁骨上一转,就一路顺畅地从腋窝摸到胸前。
你怎么又瘦了。在唇舌交缠的空隙里,他颠了颠手上的两团,不爽地嘀咕起来。昨天吃的有点猴急没发现,今天有空好好品味了,一品就发现不对劲。
沈枝萝气得咬他舌头:我没瘦!还胖了!
王八蛋,嫌谁胸小呢!
利维闷笑着接住她挥舞的沈家拳,一路顺着她的肩头吮下去:没事,小点也好摸
他两指夹着一点点挺立的ru珠坏心眼地磨,双手都弓成碗状,热乎乎地握在她饱满的胸上揉。
沈枝萝低喘着将额头搭在手上,咬唇忍耐着胸前钻心的酥麻,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磨磨蹭蹭。
她的反应躲不过利维,男人坏笑着舔她脖子,另一手从她背后打着圈向下,抚过颤颤的雪白tunrou,一直摸到中间那朵娇嫩嫩的花心里。
不出所料,他的指端染上了水泽。
你怎么比老子还急?他咬她肩膀,那根手指不退反进,整个拨开她shi漉漉的花瓣,在腿间揉捏。
阿萝又气又羞,整个人都埋进自己双臂,装死。
男人在她耳边笑起来,热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激起了一阵一阵小颗粒。他的手也并不温柔,刁钻地分开两瓣贝rou,并拢食指中指,用两根手指粗糙的指腹对准前端那个羞羞蜷缩的rou粒来回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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