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些事这种模糊不定的暧昧词汇来描述安格斯的所作所为再合适不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究竟对他的主人做过什么。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身为奴仆的他对自己的主人抱有怎样浓烈的欲望和幻想。
也没有人会想到一个表现得如此温顺的奴隶竟敢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爬上主人的床。奥德莉也同样不能。
安格斯生来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怪物,道德廉耻此类人类用以束缚人性的枷锁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跪在地上被奥德莉斥骂,要他抛却尊严自渎这种事,对他而言算不得惩罚。
甚至他隐隐生出了一股难言的兴奋,在他看来,他的小姐愿意罚他,说明她并没有厌恶他到弃之不顾的地步。
只有还被主人需要的狗才会接受到惩罚,一无所用的狗只会被逐出家门。
即便他做的事足够他在闹事被当众绞死,可他的主人也从来没有说过我当初就不该买下你这种话,他的小姐仍旧需要他,这对安格斯而言已经足够。
安格斯不是高尚的绅士,在奥德莉面前也从不需要尊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甘愿抛弃一切,做一条臣服在她脚下的温顺家犬,只求他的小姐能看着他。
她不在的这些年,他活入行尸走骨,麻木的痛苦和蚀骨的思念在每个日夜撕扯着他的灵魂。
他的小姐不会知道,他有多少次在梦中见到她如此刻一般高坐于他面前,或怜或恨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斥骂他的卑劣。
梦里的她鲜活如斯,他在梦里吻过她白皙的手背,偷偷抚摸过她华丽的裙摆,也曾大着胆子亲吻她的头发。
除此之外,他不敢奢求更多。他害怕梦中的她愤怒之下,再次将他抛下,连他的梦都不肯踏足。
他的主人不知道,有关她的回忆与梦境,皆是他渴饮的鸩酒。
他想她早就想得发了疯。
安格斯推高衣摆,解开腰带,长指勾进裤腰,在奥德莉冷漠的视线里一点一点往下拉。
衣服下起伏缩动的腹部逐渐暴露在奥德莉眼底,他紧紧盯着她的脸,专注得像是望着她出了神。
手中仿佛只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凭借本能而动作。
露出的腰腹肤色苍白,却不显孱弱,劲瘦漂亮的腰线rou眼可见地随着绷紧的腹肌变换着,宽大的手掌贴着平坦小腹慢慢往下探。
经年累月,他手上布满的细小疤痕在本就苍白的皮肤上更显病态的森白,每当他的手指抚过身上的一处伤,直勾勾落在她脸上的金色眼瞳便会微不可察地变动一下,像是期待她对此做出反应,却又害怕她有所反应。
毕竟他的主人嫌他年老又丑陋,而事实又的确如此。他一身伤疤,品行低劣不堪,如果这具丑陋的身体不能讨得她青睐,至少要不使他的主人厌恶。
安格斯表现得像是ji院里勾引女客的男ji,眉眼欲色深浓,技艺娴熟又不知耻辱地向美丽高贵的客人展露着自己的欲望和渴求,希冀客人能宽容仁慈地让他上前嗅她裙底的芬芳。
室内气氛暧昧,不远处宽大柔软的床铺散发着和奥德莉身上相同的柔和馨香,但很快,浅淡迷人的香气便被一股更加浓郁的咸腥麝香冲散。
随着安格斯褪下裤子的动作,麝香味越发浓,那是安格斯束缚在裤子里的rou.jing在奥德莉的注视下按耐不住吐出的粘ye的气味。
长裤挂在后腰上,并未完全褪下,只有前方松散开来,安格斯微微分开双腿,露出肌理紧绷的腰腹和一点浓密的毛发,里面硬。挺的rou.根堪堪勾挂着裤腰。
奥德莉所知的最放荡的男ji,便是脱光了衣物,用薄薄一片布料挂在腿间高翘的性.器上,彰显自己的能力,以此来引诱路过的男女。
奥德莉翘着一条腿坐在红木椅里,手搭在扶手上,指腹在漆得光滑的扶手上轻轻磨过,不露声色地看着他。
她虽没见过那yIn靡的场景,但她想,安格斯此刻,和那些男ji看起来当是没什么区别。
安格斯肌骨强健,肌rou却并不夸张,深长的人鱼线自窄瘦腰侧没入腹下,长指拉开裤腰,深红硕大的菇头探出浓密的黑色毛发,粗壮的性.器渐渐暴露在摇晃的烛光下。
他每将裤腰拉下一毫,那根东西便撑开裤腰往奥德莉的方向伸一毫。
披着人皮的凶狠怪物,就连性.器都比人类的狰狞了不止三分。奥德莉一想到自己在它身上遭过的罪,面色瞬间便沉了下去。
安格斯睫毛一动,不小心手滑似的,裤腰瞬间脱离手指,打在那难看的rou.jing上,刚探出头的东西,又可怜巴巴地被罩回了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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