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还干涩:“不用重新做,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李余说着,伸手去摸桌面,发现虽然是连夜赶制出来的,但触感不错,打磨得非常光滑,看光泽还是打了蜡的。
李余无语凝噎,画出图纸第二天就能拿到手工打造的实物,这就是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吗?
身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李余的思想有被腐蚀到。
有了棋盘,棋子,还差一个骰子。
桂·哆啦A梦·兰又去替李余找了来。
等李余从棋桌的震撼中回过神,她那支竹笔已经被秋水营暗卫送回,因此李余从头到尾都没发现自己的竹笔曾经消失不见过一段时间。
……
李文谦提前几天和李余说好,今天中午会过来找她。
然而李余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心底泛起阵阵不安。
她可没忘记自己为什么要和李文谦套近乎,不就是希望林之宴在折腾李文谦的时候,能捎带手把自己给弄死吗。
如今李文谦突然爽约,一定是遇到了林之宴为他设计的险境。
这么一想,李余顿时有些坐不住——怎么能不带上她呢!!
李余在门口来回踱步,恨不得立刻赶去李文谦身边,然而她几次想要出去,都被门口的黑衣门神给拦了回来。
“他从没迟到过,肯定出什么事了,你们不让我出去也行,好歹去个人找找吧。”
李余正对着桂兰着急跳脚,门外突然传来李文谦的声音:“姑姑。”
李余猛地转头,就见李文谦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衣服脏乱,头发上沾满尘土。
“姑姑。”李文谦又唤了一声,将呆愣的李余唤回了神。
“你怎么弄成这样?”回过神的李余想把李文谦从门外拉进来,结果才碰到他的手臂,就听见他倒抽一口冷气。
“受伤了?”李余挽起他的衣袖,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一大片淤青。
李余的高中体育老师曾经讲过,如果在课上遇到碰撞扭伤,二十四小时内冰敷,二十四小时后再热敷。
于是在桂兰去叫太医的时候,李余让人弄了些冰块过来,用帕子裹着敷到了李文谦的手臂上。
李余问李文谦:“到底怎么回事?”
李文谦低下头,整个人都散发着沮丧的气息:“早上上完课,叔叔们突然说要赛马,我说我不擅长骑马,可他们非要我去,结果我就、就从马上掉下来了。不过还好,有闻帅及时出手把我救下,没受什么重伤,不然我就没法来找你玩了。”
李余扶额:“都落马了你还想着玩,我就说你怎么也不换身衣服再来,你真是……傻不傻?”
被骂傻的李文谦非但不生气,反而还一脸傻笑,弄得李余有些担心李文谦是不是摔坏了脑袋。
很快太医赶到,李余怕李文谦身上还有别的伤,被衣服挡着看不出来,就让太医把李文谦的衣服脱了检查一遍。
期间李余退到屋外,就坐在廊下等候。
午后的阳光分外灼热,李余手里端着碗桂兰拿来给她解暑的酸梅汤,侧头问:“文谦说的闻帅是谁?”
桂兰道:“回殿下,是风火军主帅——闻鹫。”
果然是他。
书中林之宴利用李余挑起边境战火,就是要把此人从京城支走。
闻鹫出身将门,父亲爷爷乃至往上几辈都是武将。
但在几年前的渊河战役中,风火军遭遇埋伏死伤惨重,闻鹫的父亲、叔叔、二弟还有堂弟全部战死沙场,独剩闻鹫一人重伤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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