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错话,还想补救,被皇兄打断。
没有铺垫,也没有事先预兆,直接问他,“长修,五年前,你为什么要欺负长白?”
长修是他的字。
虞竹一愣,第一反应是皇兄在兴师问罪,第二反应是这应该是个说明缘由的好机会?
可那些话太过羞耻,就像小时候做的糗事,叫人根本开不了口。
头顶再度传来冷嗤,“你不说本宫也知道,无非是欺负长白没了母后,根本没把本宫放在眼里罢了。”
激将法起了作用,虞竹本能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虞容眯了眯长眸,“那是怎样?”
虞竹一噎,有一瞬间觉得今儿皇兄不太一样,变得咄咄逼人,比平时强势。
那是一种叫他察觉到压力,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
认真想了想后果,如果不说的话,可能错过这次机会,再也没有时机讲,更有可能惹皇兄生气,关系又回到从前。
虞竹深思熟虑一番后,妥协了,“皇兄还不知道吧,长白经常在背后抱怨,嫌皇兄管的严,他烦,有一次他喝醉酒,说要是跟我换换,没有皇兄就好了。”
“我一时气不过,觉得他不知好歹,就……”
就打了他,前脚刚揍完,后脚就挨了更狠的。
他讲完心里略微有些忐忑,抬眼去看身旁的人,皇兄面上还跟一开始似的,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心情好,还是差,只手里的动作顿住,说明他听了进去,听进去了又没有表示,倒叫他更不安起来。
过了许久许久,才听到皇兄道:“知道了。”
就这么一句话,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声音也没什么起伏。
他扭头,刚要细瞧皇兄,轿子忽而落了下来,到了地方,皇兄扶着窗框站起,躬着身子先一步离开,他只好跟着。
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极是耀眼的人,看着他和皇nainai交谈自如,应付诸多娘娘的为难也轻轻松松,没逗留多久便出门去了金銮殿。
虞竹一双如墨似的瞳子微微黯然。
还没有说知道了之后呢?
是怪他,还是不怪了?
怪肯定还是怪的吧?毕竟打了他的亲弟弟。
虞竹一双秀眉死死拧着,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也许该找个机会好好的上门赔罪?认真请皇兄责罚自己,将这事揭过,彼时不留间隙?
正好再过不久就是皇兄的生辰,他好好表现便是。
他还在思考皇兄生辰该送什么,肩膀忽而被人拍了一下,歪头瞧了瞧,是虞松。
他用眼神示意虞松,‘做什么?’
虞松大拇指朝外拐,叫他去外面说。
俩人偷偷的朝后退了退,因着慈宁宫这会儿人多,前面又有百花争艳的嫔妃们挡着,没人留意他俩,让他俩顺利的去了一处无人的廊下。
虞松搂着他,做贼心虚一样小声道:“我打听到了,今儿皇兄会在玉满楼宴请商户们,只要咱们做些手脚,即便破坏不了,皇兄也要走些歪路。”
他朝虞竹眨了眨一边的眼睛,“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干?”
虞竹全程心不在焉,“过段时日皇兄生辰,你说我送什么好呢?”
???
虞松忍不住用拳头锤了他一下,“送什么礼,去搞破坏啊,这多好的机会。”
“皇兄会喜欢什么?”
“皇兄跟父皇保证过,三日内叫一千万的捐款筹齐,咱们这时候插手,只要拖一拖时间,让皇兄今日之内完不成,皇兄在父皇那里还有信任吗?没有了,只要父皇不信皇兄,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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