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他那些密谋,夜长留绝无商量余地的坚持留下,把端王府的轿子打发了回去。
紫衣端坐在御书房中,低头批示奏折,时不时抬头看房门一眼,奇怪夜长留为何还不前来。开始还能摆出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时间一久,就连奏折也没了批示的心思,想着自己与夜长留已经近十日没有单独来往,虽然明知夜长留绝无生这种气的小女儿情态,却还是情不自禁的焦急心慌。
而且明明清楚夜长留没有这种拈酸吃醋、不爽冷落的小女儿情态,心中又有些难以言说的不满,想着难不成就算没有自己,夜长留也一样风流倜傥,不爽的心情就更加严重起来。
正当此时,夜长留推门而入,正看见紫衣貌似全神贯注的盯着一张摊开了的奏折,神色有些愤然,提笔悬在半空,许久都没翻过下一页。
七日已过,情蛊的效用立刻更加鲜明起来。
夜长留皱眉揉了揉额头,见到紫衣的喜悦还是令她弯起了唇角,奇怪自己方才还恨不得让端王有多远滚多远,分别不过片刻,又如此不由分说的‘想念’了起来……
紫衣从奏折中抬起头,多日来第一次真心愉悦的舒了口气,下意识的立刻把方才的不满抛到一边,起身迎了上去,明黄的袍角拂过御书房内的白玉地砖,开口想问对方有没有想他,又想说‘我总是很想你的’,两句话在舌尖打起了架,最后又想起之前二人独处时那堪称销魂的一夜,不由自主的红了脸颊,那两句话竟是一句都说不出口了,只能轻笑道:“长留……你……怎么才来?”
原本夜长留是要来与紫衣辞行的,虽然端王百般阻挠,但仍未成功。
可一见紫衣如此,夜长留先前预备好的话亦是一句都说不出口了,情蛊在体内翻江倒海的闹腾,疼的夜长留在袖中握紧了拳头,也只逼出了她一句实在谈不上绝情的话语:“对不起,是我来迟了。”
紫衣顿时笑得双眼弯弯,专注而长久的凝视着夜长留,见夜长留凤眸狭长,唇角含笑,还是那样温存流转,只是眸光黯沉,流水澹澹,总有些不祥的意思……紫衣心中一惊,未等开口,就听夜长留神情木然的与他辞行。
唇角的笑意僵硬起来,紫衣若有所思的转身做回桌前,照例习惯性的握住了纸笔,才觉出平静安心,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左手在袖中握成拳头,含笑开口:“是我不好,这段时间没能陪你,要去多久?三天可够?”
夜长留抬眼看他,万语千言凝在舌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欲言又止的不发一言。
“七天?”紫衣微微蹙起了眉头:“……十天?半月?”
夜长留依旧不语。
“该不会是一个月吧?”紫衣紧紧皱起了眉头,手中狼毫毛笔许久不动,在奏折上凝成了一个漆黑的墨点,他索性放下了手中的笔,认真的审视着夜长留的面无表情,将这当成了一种无声的抗拒,修建圆润的指甲刺入手心,心中惊慌无比,像是应证了某个许久以来一直深藏于心的猜测,面上却越发温柔似水:“我知道让你久在京城,无趣得很,但是一个月真的不行……而且,轩辕兄和楼公子都不在京中,你要同谁去?”
夜长留淡漠道:“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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