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朝着他笑,有些无可奈何似的。
谢未笙从腰间摘下那块玉佩,给秦巍然看,“你看,这是她送我的,你知道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以前从未挂过。”
秦巍然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谢未笙皱了皱眉,铁了心地要向他证明,于是唤了身边一个下人,让他速速回府,把萤姑娘请来。
下人应了一声,快步走了。
谢未笙朝对面笑了笑,“稍等一会儿,她很快就来,你们也应当很久没有叙旧了。”
秦巍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我们不是还在比赛,说今日谁先到马场,谁就赢了吗?赢的人这次蜀中之行便是主使。我不能等你了,我要先走了。”
他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诶?”谢未笙伸手唤了一声,想让他再稍坐一会儿,却不知他如此没有耐心,便觉得有些可惜。
看来今日是没法让他们两人见到面了,他不见到真人就总是不信,估计又觉得是自己在说瞎话了。
秦巍然走了,他还留在原地继续等,一边等一边算着时间,这里离千岁府并不算太远,走一个来回半个时辰也该到了。
他刚刚喝了一杯酒,却发现天已经黑了,暮色在天际留下最后一缕余光,顷刻间整个天地漆黑一片,下人仍然没有回来,酒楼里除了自己,其他人也好像都消失不见。
窗外,没有点灯,也没有行人。
刚才还是午后,怎么突然……
谢未笙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天这一幕幕的场景,时间跳跃,逻辑不通,他跟秦巍然也没有什么谁先去马场谁就赢了的比赛。
原来,又是在……
他突然明白自己应当又是在梦中,这种真实到让自己Jing神恍惚的梦,他早已不是第一次做。
他开始回忆今天早上的记忆,如此真切,萤讲话的语调,看向他的表情,都十分鲜明。当时他还一遍一遍检查过自己的记忆,记忆并没有断层,他清楚地记得萤是怎么回来的。
但这时候他再次回想的时候,却发现他记不清萤回到他身边的缘故了,萤之前跟自己怎么解释的来着,重新铸剑,灵体重聚,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是一个逻辑自洽,十分令人信服的原因。
结果,这也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吗?
他的梦还真是一次比一次真,一次比一次条理清晰了。
他又安安静静地回忆了一遍早晨萤搂着他的腰撒娇时的记忆,恍然若失地叹了口气,在现实世界的床帷下清醒了过来。
不远处的烛火轻轻飘荡,手指下是床铺真切的触觉,他坐起身来,觉得心头有些压抑。
已经,第五年了。
那之后,朝廷经历了一次大清洗,太后一脉被斩杀殆尽,先皇被囚,谢未笙在宗室挑选了一个孩子,将他扶上皇位。
那段时间,几乎是血流成河,甚至连谢未笙自己的暗卫都被他重新清算,有丝毫嫌疑都被他杀了个遍。
他在朝堂上还是同秦巍然针锋相对,关系比萤出现前还要差上几分,并没有如梦中一般有和缓的迹象。
大概除了自己,就只有秦巍然和萤牵扯最深,所以他也跟着经常入自己的梦,还被安排成亦敌亦友的角色。
现实里,他依旧Yin狠狡诈,排除异己,醉心权利,与他设想的一般,跟之前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活得很正常,没有过什么借酒消愁、绝望颓废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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