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翘在春凳上,宋宸粤眯着眼睛伸手玩弄,这本就是晾刑的礼法。
两瓣tunrou闭合着,中间夹着衣物,他手指探进去,立马被暖和的tunrou夹住。
伸进去的手指上下移动,力道不一地试探着中间的xue口,感受着那未曾面见的小口的张合与瑟缩。
按照礼法,这一次春凳上的晾刑需要维持半个时辰,这期间,夫主的行程不受拘束。
宋宸粤玩弄够了,也搬了个凳子坐在还在受晾刑的楚年旁边,宽厚的大手在楚年平直的背脊上上下滑动。
“小年?”
“夫主……”
楚年似是没有料到宋宸粤会和他讲话,回答的有些局促。
宋宸粤的手掌比较粗糙,在shi透了的衣服上来回移动,触感很明显。
他想了想,斟酌着开口,“定下这门亲事,是不愿你再窝囊地受苦。”
楚年在宋宸粤看不到的地方牵强地勾了勾嘴角,他说服不了自己。宋宸粤这样的富家公子,根本不懂得如何尊重他人的想法。也许他的确怜惜自己,但这种跨过自己意愿都的怜惜,他受不起,也不想要。但他不可也没资格违逆自己的夫主。
他答道,“我知道,楚年谢过夫主了。”
宋宸粤皱了皱眉,他觉得有哪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他从小栽在军营理,和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来往,平日里都是别人对他阿谀奉承,根本不会有这样小心翼翼想要讨好别人的时候。
他不懂这些,但楚年说,他就愿意相信。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了,监礼官回到此处,示意宋宸粤从楚年身边离开。
宋宸粤又伸手安抚似的摸了摸楚年皮薄的背脊,才站到原来的位置去。
衣服晾了这么久已经干的七七八八,刚刚夫主指尖的温度清楚地在楚年背上散开,像波浪一般扑打在更远的冰凉皮肤上。
监礼官高声唤进刚刚泼水的那群太监,他们将楚年从春登上扶起来。
“褪衣——”
随着声音落下,太监们中的几人训练有素地靠近楚年,伸手摸上他好看的酮体。
在晾刑里,褪衣不可避免,但楚年没想到,他连自己亲手脱下衣服的权利都没有。
他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蚂蚁,不论眼前人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反抗。即使他们只是一群卑贱的太监。
他更没有想到,简简单单的褪衣,竟然还有着繁复又羞辱人的流程。
太监们的手指很灵巧,不一会儿就解下了楚年腰间的腰带,折好放在一旁。
接下来他们的手又伸向了楚年的上半身。
整件衣服是量身定制的,也是一次性的,并且没有任何类似于盘扣或者绳结的接合处,今早穿衣都是将布料穿着在身上,由皇室里特定的裁缝直接在楚年的身上完成缝合。
因此褪衣的方式也十分的简单粗暴,便是将衣服刮开。
按照礼法,太监中的一人在小拇指上佩戴了极其尖锐的薄竹片。经过成百上千次的练习,已经可以做到在不伤害皮rou的情况下割开薄薄的衣服。
竹片有特定的规定,在褪上半身的衣服时,需从受刑者双ru前割开。
楚年被迫挺起胸膛,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的很,双ru早在知道要经历这一切时就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把衣服顶起来两个好看的红点。
太监的手很稳,从楚年的锁骨处下手,一路向下,走过不太明显的胸肌,速度不减地从挺立的小山包上划过去。
礼法只要求不可割破皮肤,但尖锐竹片刺过ru尖是不可避免的。
即使过程很快,楚年还是难以忍住身体本能的颤动。要不是其他太监在身后桎梏住他的肩膀和蝴蝶骨以保证身体的平稳,他敢肯定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向后退以躲开那竹片。
但楚年立马意识到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下半身的褪衣才是令人望而却步的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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