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意识到这话是默认了两个人以后会有小孩。
龚彻低笑两声。
随后两人从公园里出来,又去超市买东西。
轻松愉悦的日子过得飞快,眨眼男人要回去上班了,这次还是出差去芬兰,那个比威尔士更冻更冷的地方。
这一去要半个月,佳明帮着收拾行李,男人站在客厅大面积的窗户边,叼着香烟回电话。
电话似乎聊得不太如意,佳明这边却分散了注意力,她在想一件事,她想这件事尽早说还是好点。
龚彻挂了折身过来,看着行李箱里整齐到发指的排布,不知怎的,就是看不顺眼。
他从后抱住佳明:行了,这样可以了,不用再弄了。
佳明哦了一声,眼帘下垂着咬咬唇: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龚彻松开她,佳明去背包里翻找,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用你的号码办的,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是你以前借给我的钱。
龚彻温柔的面色渐渐冷凝下来。
他问她里面一共多少。
佳明报了,跟他打过来的数字一字不差。
屋内的气氛显然产生了变化,乌压压地,凝固着冷气。
佳明开始紧张,但她觉得这件事不算办错,也必须得办。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能说是情侣,所以就忽视掉这笔债务。
好在她一直都很节约,学校有奖学金和贷款,外面有兼职,吃穿用度尽可能压缩到底线,加上沈炼给她的钱,刚刚够她还给龚彻的。
龚彻知觉自己的怒意,但他不好发泄出来。这一发泄会显得他很没道理,很没风度,会让他嘴脸难看。
打给她的钱,自然是希望她永远不要还回来。这大概也算是一个手段,让她永远欠着他,避不开他。
这个手段突然断裂,让他不舒服,这点不舒服还不用放在心上,他了解她,她这人总有股圣母玛利亚的Jing神,不会找人麻烦,更不会主动去欠人财务金钱。
只是这个断裂是谁造成的?
用脑子随便想想,都知道是沈炼在从中作梗。
这半年来沈炼可谓是在国内国外风头出尽,到处都是他的广告牌和报道消息,说他如何如何惊为天人才华横溢,甚至是国内几十年来难得一见的,龚彻每次一看,便对他多一分的不耻。
谁又能透过这些虚名认识到沈炼本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就是个疯狂的变态,控制不住自己嗜血欲望的野兽,边缘性人格的首席代表人。
沈佳明还在惴惴不时,龚彻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狂涌的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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