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大女儿刚才春心萌动的模子,想来她是对苏衍没什么不满意吧?
闻言,反应最强烈的是林青宛,她扯着视线紧盯上林清栩,目光探究。
林清栩被两人盯得脸热,轻咳一声道:“没有,他只说让我注意身体,如果有其他症状,就来镇上就医。”
林青宛当时在场,闻言坚定地点点头,认定阿姐脑子还算清醒。
方绣凉凉瞥她,林青宛立即缩缩脖子,原地画圈圈去了。
“嗯,距离你成亲的日子不长了,这段时间好好准备。”方绣语音稍顿,又道,“你的脑子清醒了,终究是件好事。”
林清栩觉察出方绣话语里藏着微微的叹息,她蹙了蹙眉,又想到今日发觉的问题,想询问些什么,却见方绣不欲多言地转开目光。
林清栩抿唇,很轻地咽了口唾沫,再看向一脸无知无虑的林青宛,决定先将这事搁浅。
马车驶到家门口,太阳已经斜至天角,将落未落地浮在天之一端,深红色的霞光从地平线一端缓缓晕染开。
林清栩和林青宛首先跳下马车,帮忙几下功夫将买回来的东西卸下马车,向车夫表达了感谢后,她们这才呼哧呼哧地把东西往院里搬。
这些年下地干农活的缘故,原主表面上纤细瘦弱,小胳膊小腿力气却不小。林清栩抱起一袋二十斤的大米袋往屋内狂奔,有种神力附体的自豪感!
林青宛也不甘示弱,端着两个沉甸甸的木箱,撵在她脚后气势汹汹地追上来!
林清栩进门时,特地观察了下狡诈爱叨人的红毛大公鸡的动向,见它难得地窝在院角,正昂头挺胸地和身边的几只胖母鸡交流感情,她心情一松,脚步如风地直直冲向厨房。
她这一番大动静,可是把红毛惊得脖毛竖立!
它一扭头,朝着她身后的林青宛就追了上来!
“啊!臭阿毛,你又搞偷袭!”
林青宛一声怒斥,端紧箱子,气势汹汹地旋身便朝红毛使出一记无影腿。
红毛大公鸡一个退步,堪堪躲过。可惜,刚刚碰壁的尖嘴疼得不行,它弯下脖子在地上叨了两口,鸡眼又看看林青宛抱在怀中耀武扬威地厚木箱,最终决定今日先举白旗!
林青宛仰天大笑:“呵,臭阿毛,想跟我斗,嫩得你呢!”
已经将米袋归位、一身轻松的林清栩:“……”看来这俩箱子还是不够重呀。
林家院子的一番热闹,成功将邻居赵大婶引了出来。
村中乡里乡亲,关系实的不说,面上都还过得去。
赵大婶搭把手帮忙将院门口的东西搬进屋,方绣则解开今日刚买的瓜子,形式性地邀她在檐下坐着聊天。
赵大婶就是村里最普通可见的农妇,和林家可怜兮兮地只有几分地不同,赵家足足有几十亩。再加上之前有人撮合着承包山上的土地种树,赵大婶的丈夫也参了一股,如今赵家的生活在整个村里都算不错。
林清栩陪坐在一旁,瞅着赵大婶一手下去,盛瓜子的袋子里落下一个深坑,她木着脸,僵硬地撇开视线。
原主的记忆中,除却方绣和林青宛,其他的人都很模糊,可因为赵家距离太近,林清栩零零星星地也扒出了一些事情。
赵大婶是个会生的,在农家以生男娃站住脚跟的风俗下,赵大婶一举生下两个男娃。
在林父还没去世时,赵大婶瞧着林清栩林青宛两个女娃子,那是从心底里鄙视。
奈何,那时候的林父可是村里唯一的教书先生,赵大婶不想她俩儿子一路文盲到黑,只能将这心思藏着掖着。
后来林父去世,压在心头的一座小山消失了,她这才合计着搞点事情。
毕竟住在隔壁,赵大婶没有傻到直接嘲笑,反倒是打着好心的旗号,和方绣说着“掏心窝子”的话。
什么方绣还年轻,带着两个赔钱货,赔钱货里还有个傻的,未来怎么过哟!
不如趁着年轻,改嫁个有钱的,就算做小,日子也比这有强呀。届时生个儿子,地位就站稳了!
至于两个赔钱货怎么办?管那么多干嘛,能许给别家及早送走,实在不行,善良地给她几个子儿混着活呗,反正未来她们也是别家的。
方绣对待外人,是那种温和地会让你觉得她满身是阳光,Yin冷起来,却戳得你心口冷冰冰的人,她听了这话,自是难以平静,当场就和赵大婶吵翻天!
方绣是读过书的,吵起架来条理十足,每句话间还不带重复的,赵大婶大字不识两个,哪吵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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