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索性在地上打滚。
蔺校长把台灯往他身上掷过去,怒喝,“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整天光知道玩,玩过了之后就是花天酒地。你倒是说说,你长那么大做成了哪一件事!”
蔺景洪刚想反驳,思及没了的那个怀表后,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再也想不起其他。
不怪蔺景洪紧张害怕。
这怀表是当年蔺校长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的,极其珍贵。
要不是脑袋和糊涂了,他就算把身上的衣裳全扒下来当赌注,也不可能用那一个。
偏偏东西当时给了对方后,那人上了几趟厕所,回来却不见了怀表。
这下子连赎回来的可能都没了!蔺景洪就算是醉了,也还是脑中有点点清明的。当即又气又急,和对方争了起来借着打了一架。
打架的后果就是,被‘长歌一曲’的老板直接命人扣在了那里,不能随意挪动,更是错过了去寻找怀表的最佳时机。
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
蔺校长打累了,瘫坐到椅子上,气喘吁吁的说,“别的先不提了。我那个怀表呢?你先还给我吧。”
蔺景洪不知是蔺景年没有让素安在电话里提到怀表的事情。
一听蔺校长这话,他暗道大嫂厚道,只和爸说了他喝醉,没提怀表这一茬。
想着知道了那姓云的名字,到时候找人算账,想办法把怀表弄回来,蔺景年行了缓兵之计,含糊说道,“我晚些给您不成吗?您看看我这样,动都动不了。”
他本来就是伤得不轻,医生上过药也才不到一天的功夫。偏偏蔺校长揍人时候用的台灯是最新款,又结实又硬,砸到身上几乎能要了人半条命。
瞧着二儿子那半死不活的赖样子,蔺校长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着,摔门出去了。
说来也巧。
他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蔺景年回来。
今日和身边的几个左右手商量过下一步的计划,蔺景年心里惦记着事儿,边走边想,回来的时候脚步就略微缓慢。
蔺校长看到他这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他在思考问题,就没多说什么,哼了声发泄下心中怒气,这就脚步一转打算出去。
——他知道大儿子这边轻易不留人住下来。老二如果不是伤得太重,恐怕也没法住下。
所以蔺校长压根就没打算在这儿久待,等会就要直接去酒店。
哪知道他这一声哼倒是惊动了都统大人。
蔺景年虽然在想事情,但是心底那一分警觉始终都在。抬眼看到蔺校长,他脚步微顿,对着自家老爸的背影喊了句,“你先等等。”
蔺行远不打算搭理,继续往前走。
结果蔺景年三两步就追了上去。
“你走什么,”蔺景年道,“我有事问你。”
蔺校长停下,抬眸怒视,“有话快说!”
“你当初接来老三,是因为她姓乔吧。”
“对。怎么了?”
听闻事情和自家宝贝女儿有关系,蔺校长眉宇间的怒气总算是消散了三分,语气也平和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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