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只要你肯答应,以后我把命都给你。”连笙心急如焚地说。连御默默握紧了拳头,她本想转身离开,可一双脚却跟在这处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分毫。
秋月白忽然笑开,她缓缓抬眼,一双眼波光流转,却满是哀伤,“连笙,我已经是连总的人,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连御听见那边安静了许久,仿佛有一个春秋那般漫长后,连笙终于开了口,“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满是压抑和痛苦,连御毫不怀疑,若是妹妹发现自己此刻就在她身后,她恐怕能当场跟自己干起来。
秋月白扭开脸,视线不经意地扫过连御躲在一旁的身影,她低下的脸庞上飞快划过一抹笑,转瞬即逝,随后又在短短时间内迅速切换好梨花带雨的模样,哽咽着声音说:“三个月之前。”
“我陪连总参加游艇宴会的那次。”
她的声音满是颤抖,“那晚我被人下了药。”
“那时候连总刚好误闯我的房间……”
虽然连笙早已有所猜测,可真当她从白娇娇嘴里听到这些话时,脑袋却还是止不住地嗡嗡作响。她不禁捏紧了十指,“是姐姐她给你下的药……”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女人急急地替姐姐辩解,“不是的。”
秋月白下意识替连御否认,“不是她。”
她脸上忽然多了几分羞赧,“连总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这样卑鄙的事?”顿了顿,秋月白又接着道:“而且,她明知我在勾引她,她若是对我有心思,大可直接答应我,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一番?”
“她事先也不知道。”秋月白抬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坚定,“那只是一个巧合。”
巧合?连笙突然低低地笑起来,她就那么信任姐姐,以至于这般义无反顾地替姐姐解释,生怕自己误会了姐姐。
她可真是深情啊,却唯独对自己这般绝情。
连笙悲怒交加,她满目狠戾,深深地看了秋月白一眼后不辞而别。
秋月白回家许久,直到洗了澡吹干了头发连御都没有回来,她安安静静地躺下,又熄了灯沉沉睡去。连御一向不喜欢沾染烟酒,可今天心情烦闷,她便久违地取出一包烟,连抽了好几支才推开大门缓缓进入房间。
有热气落在脸颊,弄得秋月白心底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她半梦半醒地睁开眼,屋里很黑,她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却闻见对方身上淡淡的香烟的味道,虽然与连笙往日的气息有些不同,但她口中却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句清清楚楚的“连笙”。
连御浑身一僵,一股委屈和愠怒同时出现,她狠狠地吻住了那张让她惦念了无数个日夜的红唇。
女人下意识反抗,只是她越是反抗,却越是被连御搂得更紧,直到最后终于无处可逃,双手双脚都被连御狠狠擒住。眼看着反抗不过,女人终于低低地哭起来求饶,“你不能这样……”
她的话语被连御游走的动作打断,白娇娇一向敏感,连御不过才碰了两下,她的身体便软得不成样子,当场缴械投降。
连御不曾发出一丝声音,她察觉白娇娇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心灰意冷,任她宰割,不过才过去短短的几分钟。连御心中不禁一阵酸涩,她果然还没有忘掉妹妹。
若不是那晚发生了意外,想必今日妹妹后悔求她原谅时,她早就欢天喜地地答应她了。
今天的连御尤其地凶猛,一阵又一阵,几乎要了秋月白半条老命。她死死地抓着连御的衣服,不由自主地在她后背挠出好几条红印,可连御依旧没有任何声响,秋月白眼珠一转,假装不受控制地再次呼出连笙的名字。
连御动作一顿,浓浓的嫉妒几乎要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开始发着狠地惩罚女人,直到她嗓音沙哑,彻底息声。
看着被她欺负得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的女人,多日来的烦闷终于得到缓解。
久别胜新婚,今晚连御彻底满足,就在她准备躺下时,却听见女人口中又低低地唤出了一句“连笙”。连御浑身僵住,抿紧了红唇,她将女人拨弄过来,心中像打翻了醋坛子,再次不知疲惫地倾身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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