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过于丰满的ru房生活真的很不方便,甚至连一起去散步买菜,对于千濯来说都是一项沉重的负担,每次出门回来他都没什么Jing神,天气明明不热却还是会出一头的汗,最麻烦的是还不肯让人看。
今天明月终于说服他把衣服脱掉给她看,慢吞吞解开胸衣,肥大的ru头被磨得发紫,ru头处磨出一层血膜,碰一下疼得ru房发颤。
继续泌ru对他的ru房没有任何好处,经历数月的休整调理,他的ru房基本不再泌ru,也没了涨ru的烦恼。就是每次明月喝牛nai时,他的眼神都有些委屈和怨怼。
这个时候,一定要忍耐,一旦心软他就会满眼期待的看着她,然后把ru房露出来,吸引她去吮吸丰满ru房里甘甜温热的ru汁。笑死,根本拒绝不了。
明月一声不吭的帮他涂药,好像从他过来之后,屋里的药品就越来越齐全了。很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察觉到她的不满,凑过来低头亲她的脸,细密轻柔的吻,从额头一路亲到嘴角。
“我自己也有涂药的,不要生气,小月,不要不带我出去。”
“怎么这样,你想去哪里不都可以吗,我又没有关着你。”
他突然就不说话了,抱着她让她坐在大腿上,涂过药的ru头颤栗着。从被她脱掉的外套里,摸出手机,递到了她的手上,页面显示从备注为“设计师”的人那里得到一笔收款,几千块钱。
这个事情她记得,前段时间有个自称什么设计师的人找他拍了一套服装宣传图,说是工资日后再结。那个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不过他说底图可以发她一份,她想了想觉得不亏,就当免费拍写真,就让千濯拍了。
其实这段时间里,他有瞒着她偷偷去打零工,拥有身份证件后,确实方便许多,只是他没有任何学历,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仅靠这些的话,要赶上她的工资几乎不可能,他能做到的仅仅是维持日常开销而已。
学生时代成绩优异,到达工作岗位后也做的如此出色,可爱温柔,年纪也轻,不管从哪个方面讲,她都是极佳的择偶选择。
他之所以敢说那些话来气齐盛,不过是仗着明月的偏爱罢了,如果明月真的偏爱齐盛,那他恐怕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拥有的只是不堪回首的过往和一副敏感yIn荡的身子,只要她想要,随时随地都能准备好被玩弄的身子。
可是两个人要一起生活不能光靠某个人的努力,比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室里接受yIn奴的命运,只是辛苦与不适而已,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不能忍受的只有她失望的神情而已。
“这个嘛,你自己留着就好了。”
看着转账记录,明月陷入了沉思。果然是因为她给的生活费不够多吗,看来还是要继续努力,所以自己是不是被老婆暗贬了QAQ。
“不是要,买房子。虽然没有明月厉害,但是,我也是能……我也是有用的,没有去做不好的事情,也有严实的穿好衣服,我的钱,不是脏的。”
一边用着贩卖性服务得来的钱,一边辱骂他是肮脏的性用品。虽然是yIn荡的废物,但仍妄想保有同样干净的身体和灵魂,不是因为想让她对他好一点,而是想要对她更公平一点。
见到她时,他躺在泥泞污秽之中,赤身裸体,肚子里躺着冷却的死胎。梦中的少女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和十年前不太一样了,穿着细高跟和淡蓝色的旗袍裙,用冷漠而陌生目光俯视着他。
她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她的情绪全写在眼睛里。“yIn秽而又肮脏,可怜而又可悲”,她这样说。
她没认出他。他的模样没怎么变,她却没认出他,不知是该难过还是庆幸。但是她讨厌他,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写着,那样冷漠的眼神,比用带倒刺沾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还要疼。
“脏?”
她靠在他的怀里,气鼓鼓拨通了闺蜜的电话。不喜欢求人办事的她为了他的事情四处奔走,这会儿竟然开始和闺蜜撒娇诉苦。她开了免提,他听的一清二楚,这场告状一样的交谈,最终以江先生拜托熟人多“照顾”牢里的方家父子结束。
告完状的明月开心的亲着他的下巴,邀功一般看着他,看的他突然红了脸,然后开始解腰带脱裤子,自暴自弃的躺平,用手按住分开了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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