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有些话还是不要问了,得到的回答只会让心里更难受。
翌日。
经过思木在奴仆间打听的消息,阮萱得知陆锦然的婚期定在三月后,昨日赵成嫣确实是来下聘的,聘礼的丰厚程度还让府里未成婚的儿郎们好生羡慕了一番。
阮萱听后,想到她当初入赘时带来的两箱根本算不上聘礼的东西,委实心酸,更替陆锦行的难过。
这番对比她才知晓,陆锦行真的被这个家践踏到了泥里,每日每夜透不过气,活着除了眼盲带来的黑还有惨淡无望的前路。
许是心思郁结,这夜,阮萱陷入了昏沉的梦境。
她仿佛回到了与陆锦行成亲那夜,她如游魂一般飘忽在空中,见那大红喜桌旁端坐着个男子,一袭红衣夺目耀眼,人却静然寂寥,仿佛没有呼吸的假人。
随之画面一转,那好看的喜服男子已被一个女人从身后抱住,他奋力挣扎,却被轻而易举地制住。
寒光刚露,男子手上的匕首便被打落,脸上还挨了重重的一耳光,随之他安静了。
不哭不闹,如一条濒死的鱼,任女人鱼rou。
就在女人撕开男子雪白里衣那一刻,借由昏黄的烛火,阮萱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
是她……自己!
“不!”
阮萱大喊一声,骤然直起身,心跳如鼓,呼吸间震得胸口顿痛不已。
不,那人不是她,她不会那样对陆锦行,绝对不会!
深吸几口气后,阮萱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些,她抹了一把脸,紧接着又怔住了。
竟是……哭了吗?
霎时,苦涩的笑浮上她的嘴角,那些只是梦吗?还是说那些就是陆锦行原本会经历的?
如果她没有穿到这个身体上来,那他……该是怎样的凄惨。
阮萱不敢再去设想陆锦行原本的遭遇,光是想到那只垂在床沿的纤细手腕,她就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杀了梦里的“自己”。
这边,阮萱的动静似乎吵醒了陆锦行,他微微撑起身,神思尚不太清醒,迷糊道:“做噩梦了吗?”
清润的声音仿佛一剂安慰剂,涤荡过心间,焦躁渐渐淡去。
阮萱从地铺起身,坐到床沿,盯着陆锦行被墨发遮挡的脸颊,柔声道:“已经没事了。”
“哦。”
此时半梦半醒的陆锦行最是软绵可爱,眼看他又要睡下去,阮萱忽然有了个大胆的请求。
“锦行,我可以抱抱你吗?就一下。”
“嗯?”
不待陆锦行答应,阮萱已经先一步抱住了人。
略带馨香的气味瞬间萦绕鼻息,近而安抚着跳动不安的神经。
起初陆锦行懵懂未醒,随着时间过去,他还没有被放开,终于彻底回神过来。
他耳朵尖动了动,轻轻推拒着身上的人:“外面……好像有人?”
阮萱原以为陆锦行是抗拒自己的拥抱,有些不满,听到这话后才放开了手。
她悄悄到了窗边,拨开一丝窗缝,还真见到个猫在墙角的黑影。
对此下作行径,阮萱无语得很。
这殷正君真是时刻不忘关心陆锦行的生活,每隔几日就要派人来打听,就连夫妻间的那档子事也不放过。
好似只要陆锦行被村妇糟蹋,他就能愉快得多吃两碗饭似的。
阮萱简直烦不胜烦,但是怕殷正君又出什么幺蛾子,也只能每次都配合演出。
“听墙根的又来了。”阮萱回床在陆锦行耳边轻语。
闻言陆锦行登时愣住,脸上浮出点儿薄红,不好意思地轻声问:“那……又要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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