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往外推阿虎:“你赶紧去我娘的院门口守着,别叫她去西苑!”
阿虎不明所以,但还是听盛言楚的话照做。
阿虎一走,盛言楚系好腰带步履匆匆的往西苑跑去。
华宓君抱着女儿从内间出来,好奇地问站在廊下的山栀:“住西苑的那位大人可知道他叫什么?”
山栀快速的将阿虎从西北带回来的首饰收到腰袋,华宓君眼尖瞧到了,是个艳红色的羽毛耳坠,山栀生得小家碧玉脸如桃杏,戴这种娇嫩颜色的耳坠最适合不过。
若是平时,华宓君势必要打趣山栀,但现在华宓君更关心西苑那位客人的事。
山栀满面绯红,往西苑的方向略瞟了眼:“宫里的人抬着轿子送进来,具体叫什么没听下边的人说,外门的丫鬟都喊柳首宗,想来是名号。”
“柳…首宗?”华宓君呀着捂住嘴。
“坏了坏了!”
山栀茫然:“小姐,您怎么跟姑爷一样?什么事坏了?”
华宓君眉头染上一抹忧思,抱紧女儿,华宓君边走边小声的对山栀说:“你忘了前些年虞城的事了?”
山栀说没忘,又问是虞城哪桩事。
华宓君不好在山栀面前八卦婆母程春娘和柳持安之间的弯弯绕绕,便含糊道:“总之不能让娘和西苑那位碰上。”
山栀听得一头雾水,快到二门口时,华宓君脚底生风,拦下程春娘身边的大丫鬟。
“娘呢?”
大丫鬟福礼:“老夫人在厨房呢,说要亲自做一桌吃食出来,除了花嫂子,谁也甭进去乱插手。”
华宓君二话不说就往厨房的方向拐,还没走到厨房那条小道,就听阿虎在里面缠着程春娘结结巴巴。
“…爷说、爷说他…”阿虎不太会撒谎,一时半伙找不到好的说辞拖着程春娘。
程春娘手起刀落,一个大大的鱼头顿时被砍成两半,阿虎吓得眼一闭,脚步往旁边挪了挪。
“楚儿说啥了 ?”程春娘将刀往砧板上一掷,扭头问阿虎。
阿虎努力想了想,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借口时,只见程春娘举起大刀又开始剁鸡,阿虎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响,鸡头没了。
久而没听到阿虎的声音,程春娘停下手中的活,耐心的又问了一回。
华宓君推门而入,笑着解救阿虎:“娘,楚郎说他馋青笋鳝鱼羹。”
“对对对。”阿虎擦擦冷汗。
“这时节哪有青笋?”程春娘郁闷了:“鳝鱼倒是还有小半桶,阿虎,你去问问楚儿换成干蘑鳝鱼羹可行?”
阿虎逃也似的跑出厨房,管他是青笋鳝鱼羹还是干蘑鳝鱼羹,都是废时间的菜肴,只要暂时能将程春娘‘困’在厨房就成。
假装去问了一通,过了一会阿虎跑来说盛言楚还想吃盐炙三花鱼、火腿炖肘子以及煎酿茄子,还有桂花鸭皮。
“要吃这么多?”程春娘诧然。
华宓君干笑:“想来在西北吃得东西不对味,一回来可不得使劲地吃娘做得菜?”
这话程春娘爱听,将干蘑泡好,程春娘喊来花嫂子。
“去问问西苑的大人,问他可有忌口的,我一并做了端上去。”
花嫂子在虞城见过柳持安,想到这一层,华宓君忙使眼色给山栀。
“娘做顿饭辛苦,旁人娘使唤不惯,这点小事让山栀去就是了,花嫂子留这帮娘打下手吧。”
程春娘笑笑点头,并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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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里,盛言楚和柳持安盘腿而坐。
柳持安寝不安席,双眼熬得通红,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加之头发杂乱,活似土匪。
“巴叔,您要不…”
盛言楚想叫柳持安去洗漱一番,不成想柳持安以为盛言楚在赶他走。
“我现在就回驿站。”
跪坐久了,站起来时,柳持安眼前漆黑一片,险些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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