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萧明旭早朝回来,在自己的寝宫里看到了一封信,确切地说只有信纸,上面只有一角沾染了血迹,而萧明旭能够很肯定,阿秋已经被除去,剩下的就只有阿楠了。不过没有见到历霜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是否能够做啊楠的对手,这一点是萧明旭不能确定地。也只能尽量地为历霜找机会,不过在宫里出手始终比较麻烦,萧明旭每次去看那依旧昏睡着脸色却开始变得红润些的皇后,都会想干脆也用毒来对付他就是了。
不过萧明旭没想到地是,花相忆竟然很快就回来了,还带回了重伤垂危性命攸关,但是依旧还有口气在的阿狄。是他实在太过幸运,正好被花相忆和他师傅撞见,凭着他师傅的那一双回春妙手,这就起死回生了,虽然说现在依旧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但是听他师傅的口气,把握还是不小的。
敢对花相忆的人下手,这自然让花相忆非常生气,发誓定要彻查到底。听花相忆说阿狄并非不是那人的对手,只是为了手上的那封信才会被人抓了空隙受伤的。但是花相忆赶到的时候他手上就只剩下捏着的信封不见了里面的信,花相忆自然要从这点下手。
在去永寿宫的路上,花相忆一直问萧明旭信中写了些什么,还有什么人知道这封信,萧明旭都只含含糊糊地回答,最后干脆推到了阿楠身上。花相忆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说:“阿楠从小就跟着我,阿狄也是一样,他怎么可能对阿狄下手,做出那种事情?”
“那么你是在怀疑我了?和你那手下比,我果然还是外人对吗?”萧明旭立刻反驳回去,语气不善让花相忆无话可接。打破二人之间僵持的是花相忆请回来那位华发青衣看起来道骨仙风不过这一开口就一鸣惊人的师傅,号称医神的岑琛。
“靠,有没有搞错。千里迢迢让我来看个死人?小忆可真有胆啊。”花相忆被岑琛这么训着,只是干笑两声,竞都不敢反驳,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地花相忆,竟也露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害怕的神情。
此刻的萧明旭却没有多余的心情来研究花相忆的表现。从被岑琛地话惊到。到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萧明旭立即抓着岑琛的手臂生怕他真的就这样离开似的。然后紧张地说:“神医,你在说什么啊。我母后不是还活得好好地吗,你看她的脸色。你看她的手还是温热的,怎么会是个死人?”
只需一眼,就能从撑大的华服之下看出萧明旭的身段,判断出她应该是个女人,岑地态度稍微转好了一点。本着对女性的礼貌耐心解释说:“我跟你的定义可能不太一样,我看着救不了的人,不管他是有气没气,我都认定他是死人了。这位皇后娘娘是吧,很显然按你的理解来看,她的确是还活着,所以人自然还是热的。至于脸色嘛……”
岑琛凑过去到处嗅了嗅,又随便地把了下脉,翻来覆去看了遍皇后的手。然后道:“脸色好是因为灌了藏红ye吧。那个的确能够活血,不过嘛。唉,恐怕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萧明旭和花相忆听了,同时把目光扫向旁边的姬雪莲。姬雪莲苍白地脸色因委屈涨得微红,冲着岑琛道:“你凭什么这么说,藏红ye明明就能封住这毒防止蔓延全身。”
“不错,虽然和保持脸色红润比起来没那么明显,藏红ye倒的确有这个功效。只不过,你把那毒都憋在里面,毒渗不出来,只能往里头攻。现在这毒已经侵入她地五脏六腑,这还怎么救?”
房间里一下子静默下来,萧明旭死盯着皇后不移,而花相忆则不放心地看着她,生怕她做出半点伤害自己的事情。姬雪莲的脸更红了,半是因为耻辱,半也是急着想要弥补,她着急地想着,终于想到了唯一能救皇后的办法。
“怎么不能救,如果有雪山冰蟾的话,就可以让它来吸出这剧毒,就算是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它也能吸出大半来,剩下的,我想我能救得回来。”
“那样的话我也能救,问题就是冰蟾呢,你手上有吗?要吸这样的毒,不是十五年二十年以上的冰蟾还不够。这样的老妖怪,你能抓到么?”岑琛毫不客气地说。
听到他们的对话,萧明旭的眼中已经闪出了希望的光芒,只要有任何的机会能救皇后,她都不会放过。
“雪山冰蟾是吗,我立刻命人去寻去买!”
“那雪山冰蟾要是那么好得,我就不会说皇后是个死人了。那东西在雪山上,浑身雪白,钻在雪里过日子,又刁钻得要死,跑起来跟离弦的箭一般,你当那么好抓。就算抓得了,那小东西也很娇贵,一离开了雪山就活不过四个时辰,非得要用冰镇着才能运送,途中一个不小心还很可能死掉。这世上流传的只有一只冰蟾,是上一代的老西皇帝进贡给大祁皇帝的,不过也是只冰蟾干而已。”岑琛一点不给面子地浇灭萧明旭唯一一点希望。
“那……”萧明旭眼神开始乱瞟,从未有过的慌乱,她真的很难想象,如果皇后离开她的话,她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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