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亲王府上下的仆仆役可是忙开了花。自家王爷那一日不仅破天荒坐了马车回府,下车时形色还有些匆匆,像是仔细护着什么,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怀里团着一个雪白的绒球。管家连忙上前想要接过,结果手被不容置疑地躲了过去不说,询问的声音也被自家王爷一个警告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管家只得心领神会地挥散众仆从,独自随着王爷进入院内,看着王爷大步流星抱着团子进了里屋后,还不忘体贴地帮忙关上殿门。而后他便面无表情地守在院门口,两手一揣,拦住好奇心过剩的若干人等。
他一边打发着心思各异的各路人马,一边回想着上前那一步的惊鸿一瞥——浅粉的脸颊,蝶一般的睫羽,陷在软绒中的Jing致侧脸。王爷小心护在怀里的,无疑是一位美人。
一位年岁尚小的美人。
管家跟随桑塔多年,自然知他脾性。经年累月的沙场纵横,赋予了他专断果决的秉性。对于疆域寸土必争,对于敌人,更是要像对待猎物一样将其脖颈安置于手边,亲自动手之前还要层层Jing心设陷,定要让其引颈受戮才罢。
如今王爷小心地抱了这样一个美人进了自己的卧房,便知王爷对其爱之重之。同时也预示着,这位稚嫩的美人,再也逃不出这座王府,挣不开王爷的怀抱。
这王府啊,怕是要有新主人咯。管家悠悠一叹,守在院门口随时等候着王爷的吩咐。
只可惜老管家失算了。他家王爷没等到回自己窝里就把小美人吃干抹净了,此时正百般娇宠着这位新得的小娘子,根本想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位善解人意又忠心耿耿的好管家。
桑塔压着流月欺负了太长时间,待到出宫时,已经比原定的计划晚了许多。他只来得及给流月清理了身体,点了睡xue裹上一件白色的大氅便匆忙回府。如今抱了流月到床上,发现竟是一件换洗的贴身衣物都无。亲王大人又不愿意假手他人,只能用策马扬鞭的手开始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几件柔软一点的干净衣物,准备给陷在软被间的小美人换上。
谁料桑塔的手伸到半路,又鬼使神差地停下了。他放下手里的衣物,在床头某个暗格里翻找了片刻,捏了一块系着红绳的白色布料缓缓展开——赫然是一个纯白的小肚兜,胸口处的暗纹在桑塔的手中流转。
桑塔将这块布料拢在掌心摩挲了片刻,柔滑的触感像极了小汤圆软糯可口的肤段,轻轻覆上去便会激起欢愉的颤痕。他们或许合该融于一体。
于是桑塔便将流月从被子里抱出来拥在怀里,疲累至极的娇气宝贝无遮无掩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毫无所觉,像一个任人摆弄打扮的漂亮玩具。纯白的布料贴裹住他稚嫩的身体,勾勒出娇躯承欢后的每一个角落;红色的细绳阻断了他流畅的腰线,轻轻地埋入肌理,激出了一些身体主人看不到的rou欲。
流月是双性之躯,年岁尚小胸膛却有了些许起伏,如今被这肚兜一摩擦一裹紧,小小的ru尖竟有些凸起,娇娇怯怯地将这块柔滑的布料撑出两个轻浅的弧度,像是戳破了这纯白的假象,将一切拉回了性爱的原点。
桑塔也不再忍耐。他低头凑近纯白温热的胸脯,隔着肚兜将那娇嫩的尖尖含进了嘴里。
“呜啊……嗯……”
流月昏睡着,却也被这突然的爱抚刺激得娇yin出声。娇娇嫩嫩的一点被男人的牙齿隔着柔软的布料玩弄,本就俏立着的ru尖沾了男人的口涎,催熟了一般变作殷红的果实,在男人的唇齿间辗转流连,沁出鲜甜的汁ye。
这边的尖尖被男人的唇舌占据,另一边也没有被冷落。小小的nai尖被男人的拇指和中指捻住,困在指间细细地搓,食指的指腹抵在ru首画着圈儿地磨,在尖尖被揉搓得挺立时又坏心地将其按回ru晕又捏出来,反反复复玩了个透。可惜隔着布料看得不甚明了,这被亵玩ru尖的羞耻只能自己默默忍下。
可怜流月昏睡时还要遭到亵玩,他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向后弓起腰身想要逃离,可是那个怀抱早已封住了他所有的去路,只能挺着胸脯将自己娇嫩的ru尖更深地送进男人的嘴里供他品尝。
高大的男性埋在怀里十几岁少年挺起的纤薄胸脯上吮着ru头,偏偏当事人无知无觉地任君采撷,着实是一副圣母受难的异景。足够悲悯,也足够yIn乱。
待桑塔从那小胸脯里抬起头,流月已经被他亵玩得水光潋滟。纯白的真丝肚兜被口涎打shi,将胸口绣着的合欢花暗纹浸得鲜亮了起来,羽状的花丝中透出隐约的红色,竟是也将殷红的ru尖隐隐约约透了出来,给这朵纯白的花点上了淡红的花蕊。下身也丢了一回,小小的rou芽淌出稀薄的白ye,不胜娇弱的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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