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您是学神您说了算。”许佳年也不生气,也不恋战,两个人“交锋”从来都是点到为止。
***
吃完饭四个人一路漫无目的散漫晃悠,回到住的地方后在叶松他们房间打了会牌聊了会天,九点多两人回了自己房间。许佳年大字型往床上一摊,看赵一佳忙忙碌碌,从包里拿出衣服,“我要洗澡了。”
“诶,你等会儿。”许佳年说着坐起来,“啪”的一声把房间灯关了,“我看看有没有摄像头。”
赵一佳闻言停了下来,等她把室内空间都转完。
“啪”的一声房间又重归光明,“去吧去吧,我先躺会儿,待会儿再洗。”许佳年懒洋洋的,又躺回了床上。
赵一佳抱着衣服经过她的时候,看她闭着眼睛舒舒服服地摊着。
出来的时候她竟然意外地没有睡着,而是趴在床上双脚晃着在打电话。语气轻松愉悦,一听就是很亲近的人。“对啊,我跟松松,还有两个朋友,嗯呐,我会注意安全的。”
听到声响后转头看过来朝赵一佳笑了下,赵一佳一边擦头发一边听许佳年温声暖语地跟人聊天。
许佳年头又转回去,电话那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语调和声线,穿过时间空间传到她耳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回来,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啊。”
听她孩子气的话语,那头的人忍不住笑了,“很快,我保证,最多两年。”
“你最好说话算话,老婆留在这里还敢出去那么久。”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浑然不知旁边赵一佳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这是什么惊天大秘密!
“嗯,我知道啦,你也是,照顾好自己。嗯,挂了。”恋恋不舍地挂掉电话,手机都打得有些温度了。
许佳年摩挲着手机,心里缓缓升腾起一种惆怅。“唉”,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赵一佳看她挂了电话,拿出吹风机一圈一圈地拆线。
许佳年还没缓过神来,她在这种事情上脑子一向迟钝。“?”,满脸都写着问号。
赵一佳看到她这个反应,就知道她又触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于是换了个途径,试图绕道走向她想去的话题上,“跟谁打电话呢?”
“我哥,唉。”说着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太愁了,怎么会这么愁。
“哦。”听到是这么一回事的赵一佳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还好......要不然......
“唉。”也轮到赵一佳唉声叹气。
“我去洗澡了。”许佳年一骨碌起身收拾。
“嗯,我吹头发。”赵一佳捋好了吹风机的线,准备吹头发。
许佳年出来的时候,赵一佳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都躺下了。
许佳年用毛巾包着头发,先不急着吹头,而是将洗好的小衣服用吹风机逐个儿吹一遍。南方气候chaoshi,衣服实在不好干。
吹完衣服后穿在衣架上,整理好之后暂时挂在胳膊上,她胳膊细,衣撑的钩子挂上去都还松松的。又继续吹另一件,完了两件一起挂在门口那个她很喜欢的木质置物架上,挂好之后用手抚了抚衣服,令衣服保持平整。
赵一佳看她忙前忙后地又拿起袜子在吹。她吹袜子的方式也很独特,吹完一面又吹另一面。再用手指环住袜子上脚踝的部分,吹风机口对着袜子口,好让袜子受热均匀。风一吹进去袜子立马鼓了起来,有点像袜子店里展示袜子的脚的道具。
她看着许佳年耐心细致地将手头上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做完,井井有条并且具体到细枝末节,心里想的是这个女孩可真妥帖,可真舒展啊。
舒展到她能清晰地看到她成长的纹路和肌理,是从小就被照顾得很好的人才能有的一种顺畅。
她看她把头上的毛巾拆下来,头发胡乱披散着一张脸也依旧好看,美人她也见得不少 ,可从来没有人像她一样,每个表情都好看、都可人。
不是这张脸好看,而是这个人好看。
再好看的脸看久了也会腻,可人不会。
许佳年收拾好躺上床已经十点半了,大灯关了只剩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两个人睡意全无。许是新到一个环境不适应,许是白天太过兴奋Jing神高涨。于是二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知道吗?我高中有一段时间,还以为陆持恒喜欢的人,是你。”赵一佳盯着天花板,想到那段时间里她饱受煎熬的心态,觉得可真傻真幼稚。
还好她勇敢走出了那一步,戳破了二人之间那层窗户纸,她和陆持恒才能有今天这个结果。
“啊?怎么会啊,他那么喜欢你。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啊,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许佳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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