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天气凉得很快,辛昱凌出个差的功夫,回来气温就快到零度了,天气预报说过两天下雪,街上的人们行色匆匆,应该有不少是去交暖气费的。
他从机场打了个车回家,飞机降落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拿行李出站又吃了点东西,这会表盘几乎转到九,小区外的灯全亮着,行道树上还挂了许多灯串,像是提前一个月预备开始过圣诞了似的。
辛昱凌在小区外下车,他家小区外人进不去,保安亭边的街灯今天恰好坏了,时明时暗缓慢地闪烁着,辛昱凌从包里取门卡,低下头时才看见门柱边上还蹲了一个人。
一张脸一半埋在衣领底下,圆圆的眼睛露在外面,悄悄地瞧着他,鼻头冻得像雪人脸上的胡萝卜。看见辛昱凌,他还嘿嘿地笑,灯忽然亮了,辛昱凌看见了他耳朵上的皴裂。
辛昱凌没再掏钥匙,敞开大衣,把那笨得要死的家伙抱进怀里。
梅云第一次遇见辛昱凌也是这样,辛昱凌家离闹市区近,拐几个街口就走到了。梅云那天才和朋友喝完酒,几人一个没看住,让这醉鬼跑了。他自己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条街想走回家,走到辛昱凌门口这走不动了,蜷在灯底下开始呼呼大睡。
辛昱凌回家的时候保安都开始打110了,他的车卡在门口,趁着保安给他开门的时候探出车窗看了一眼。这孩子长得太乖了,完全是辛昱凌的菜,他醉了睡着觉还是笑的,可鼻头眼睛边红红的,像是谁欺负了他。
辛昱凌下车拍了拍,梅云睁开眼睛,看见他就笑了,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司武。”
向来洁身自好的大律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直接就把人抱回了家。
梅云乖也不乖,给他洗澡的时候不捣乱也不闹,穿衣服还会自己抬手。辛昱凌第一次遇见他这种双性的身子,给人穿内裤的时候手还有点抖,刚还乖巧的家伙像是忽然来劲了,揪着辛昱凌的衣领就吻了上来。
半推半就的也就做了,就是梅云过程中一直叫着司武,让辛昱凌非常不爽。
后来辛昱凌才知道,梅云不喝酒的时候又乖又sao,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会满眼望着他,叫他一个人的名字。只有喝醉了酒,谁都叫不醒他,他会抱着辛昱凌或者随便哪个男人的脖子,一声一声叫司武。
得是多深的执念,才能这么迷迷糊糊的时候都想着。
辛昱凌一次一次把喝得烂醉的梅云从酒席上带回家,他后来就不许梅云喝酒了,梅云也乖,自己不往酒吧跑了,也和那些成天约他喝酒的朋友没了往来。
但忙碌的辛昱凌显然不能满足他,辛昱凌只能在赶完工作之后回到梅云的小家里,梅云身上经常带着痕迹,ru粒红肿硬立着,身下的xue眼也shi腻不堪,像是才经历过酣畅淋漓的chao喷。辛昱凌看不惯,但他也只能按着梅云的肩背,把人Cao到起不来床。
他不是梅云什么人,朋友都算不上,是只做爱的炮友,只有少得可怜的几次,梅云会依赖他,会在最无助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辛昱凌总是在一次次细绒般的温存中心存期冀,又一次次被梅云身上的痕迹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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