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萤不对的这些题毛病出现在语法上,陆知欣莹白的手唰唰唰抄下例句帮她理清结构。
她攥着笔,细密的睫毛眨了眨,白皙的脸映衬着莹润小巧的嘴唇。声音像含了蜜的糖,搅弄在空气中。
“intensifying和系动词is一起构成句子的谓语,答案出来了吗?”
陆知欣条理清楚,讲得非常细 ,她英语这门成绩很漂亮,选题题很少错,改错偶尔错一个,扣分点基本在作文上。
初萤恍然大悟:“原来C是这么选出来的。”
“对。”陆知欣点了点头,然后看下一道。
“这道题考的是定语从句,这个句子有点复杂,我想一个简单的。”
陆知欣认真思考,压根没注意教室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下笔写了两个单词,一道暗影罩下来。
清冷又带有辨识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陆知欣,周末喊你怎么不出来?”
陆知欣肩膀一瞬间僵直:“我没时间。”
“哦,学习呢。”
余时州吊儿郎当地开口,飘进陆知欣耳里,总觉得有点讽刺的意味。
他穿着件白色的外套,拉链都没拉,眼皮耷拉着,周身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气场。洗衣ye的香味混合着强烈的荷尔蒙压迫地涌过来。
“讲什么呢,也教教我。”
陆知欣抿了抿唇,不想理他,被他打乱了思路,脑子卡壳忘了刚才想的那句话。
她划掉,重新写了一句:“He is the only person I hate in the class. 你看这句话,从句是哪一部分?”
余时州懒洋洋地没站直,细腻柔和的嗓音像流动的春水,滋润着他的四肢百骸。
咀嚼着她的话,他睫毛颤了颤。
余时州英语不是很好,上次月考陆知欣考了146,他只考了120。
但这句话还是在他能听懂的范围内。
“陆知欣,你指桑骂槐呢?”
初萤夹在两人的中间,感觉好多余,推了腿鼻梁上的眼镜:“知欣,回宿舍我再问你吧。”
她一走,陆知欣显得有些无措起来。
余时州还在不依不饶:“陆知欣,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陆知欣脸皮薄,一撒谎就红:“没什么意思,随便想的。”
她垂着眸,躲避他的目光,耳根子也红成了一团。
余时州眉眼柔软了起来,升起的怒气就这么偃旗息鼓。
他轻笑出声,眯着眼睛,认真欣赏着陆知欣脸红的模样,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耳朵:“陆知欣,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陆知欣下意识地躲开,捂住自己的耳朵:“余时州,你有病吧!”
“对,我就是有病。”余时州恬不知耻地说道。
陆知欣动了动嘴唇,大眼一直瞪着他,绞尽脑汁除了一句有病,再难听的话也想不出。就算想出来,她也说不出口
一着急,脸色变得更红了,眼里风起云涌,出现了一抹怒气。
只可惜她这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像是羽毛轻轻地扫着他的心尖,余时州身心舒畅,不仅不觉得害怕,像是很满意的样子,上挑的唇角肆意地笑着。
“陆知欣,要不要我教你骂人?”
“不要脸。”陆知欣喃喃道。
余时州:“大点声,我没听到。”
“……”
—
周一上午。
丝丝凉爽的风顺着窗户飘进来,夹杂着树枝丫上的鸟叫声。
大把的阳光从窗户灌进来,下课铃声一响,班里的同学倒下一大片,趴在桌子上进入休眠状态。
校园浸泡在安静的氛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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