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接着提议去程家看望程墨,容箫毅同意了。
容母先和程家打好招呼,过了小半天,便带着容箫毅上门了。
程父上班,程砚在学校,家里只有程墨和程母一起,等在门口迎接。
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宽松版长款针织衫,下身是一条烟灰色打底裤,右手被包着的伤藏在袖子下面,倒也不太明显。
容母关心地问了问程墨的身体,然后两位贵妇妈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她们的爱好上。一方面怕孩子们不愿听,一方面也隐晦地希望他们能独处独处拉近关系,两位妈妈便让程墨带着容箫毅在家里转转,然后去程墨的书房坐坐。
程墨从小就喜欢看书,家中藏书丰富,加上她从念书开始,就是个好学又勤奋的乖孩子,实在让人欣慰,程父大手一挥,专门为她改造布置了一间非常大的书房。后来,因为程墨开始写作,书房也算是她的工作室,即使程墨搬走,家里也依旧保留着这个房间。
家里自然是没什么好转的,容家是b市上流圈子的顶流,程家的房子再怎么好,也没有什么是容箫毅没见过的,于是容箫毅很快就被引到了书房里。
容箫毅默默打量了一圈,这里是三个房间打通的,有一面墙的书柜,一张宽敞的桌子,还有一小片休闲区,放了一组沙发和一个创意茶几,桌子上面也连着几层架子,摆着各种文件夹和文具,桌面上不仅有台式机,还有台笔记本电脑,旁边的纸质资料放得略微凌乱,倒是冲淡了些那种一丝不苟的死板。
容箫毅想象着程墨坐在桌前工作的样子,累了的时候,她大概会靠在沙发上休息,因为这里摆了抱枕和薄毯,是浅粉色的,抱枕上还是兔子的图案。
他眼里不自觉地闪过了一丝笑意,这时,程墨端着两杯饮品走了进来。她右手不便,只用左手端着托盘,容箫毅连忙上前帮忙接下,放在茶几上。程墨从托盘里将咖啡端出放到容箫毅面前,自己拿着nai茶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她想了想,又开口问:“要不要看看书?”
她现在面对容箫毅,反而是极为放松也极为真实的。毕竟两人也算是“同生共死”了一遭,她又是做噩梦又是胡言乱语,后来在医院又是哭又是笑,脸都丢尽了,倒也没什么可继续失去的了。
仔细想想,从他们第一次见面程墨就“口无遮拦”,发展到现在,她觉得自己在他眼里绝不会是什么好印象,索性堂堂正正做自己就是了。
她没想到的是事后容箫毅什么都没问,甚至连话都没再和她说一句。大概是终于觉得讨厌她了?或者认为她古怪想要保持距离?不过是什么都无所谓。
说起来,程墨是因为替李曼茹抱不平才会对容箫毅有些负面情绪,容箫毅根本不知道她“附身”过李曼茹,在她自说自话的冷落下,他对待程墨实在是已经无可挑剔,况且李曼茹的事主要责任也不在容箫毅。
而从她的角度,她的想法已经告诉了容箫毅,时间也多少冲淡了她想起李曼茹时那种心头发疼的感觉,虽然心里可能还是有个坎在,但不会再影响他们这样一共也不会有几次的正常来往。
她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程墨自嘲地想。也许她骂容箫毅,其实也是在骂自己。
现在因为那个姑娘的生还,程墨第一次感激自己拥有这样的能力,获得安抚之余,连带着面对容箫毅的别扭也减轻了许多,心态平和下来。
如今妈妈们执念未消,还在热衷于将自己和他凑在一起,等过段时间发现他们彼此确实无意,估计就会死心了。
至于他抱自己那两次,她假装不知道就好了。
容箫毅却在听了她的话后真的饶有兴趣地在书柜前看了看,发现书籍种类繁杂,其中悬疑推理小说占了很大一片空间。
他便抽出一本问她:“你喜欢看这种?”
程墨点点头。
“那你自己写过吗?”
程墨摇摇头:“悬疑的那种算写过吧,但正经的推理小说我写不好,我的主线还是言情,故事的背景和设定可以添加悬疑的元素,但是要纯粹破案的话我恐怕不行。”
容箫毅顺势又与她就这个话题聊了几句,她对作品的写法与价值都有自己的见解,开个头就能侃侃而谈,只是她的嗓音依旧清柔,说起话来有理有据,听起来并不会让人觉得咄咄逼人,反而是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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