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冬心瞬间揪住,她确定周起寒不会犯蠢掉下去,他不过是在逼她。可意外谁也料不到。她咬了咬下唇rou,颤抖得腿刚要动,就看到周起寒向后倒了倒,手臂伸向她的方向,神情漠然,丝毫不惧后方的无底深渊。
“你别动!”
容冬心悬老高,飞速跑过去拽住他的手,要把他拉下来,谁知周起寒借力下来后,返身把人扣在怀里摁在栏杆上。他用下巴轻轻蹭她的耳蜗,视线却盯着栏杆后面的另一护栏,赌徒如他,赢得彻底。
拥抱的温度让容冬稍稍安心,她手扯紧他的衬衫,红红的眼睛又红了。
明知道他的故意的。
周起寒默默听怀里的泣音,眼底染了笑,“你要是再走,我拉你同坠。”
他觉得,他做得到。
周起寒自认不是善类,做惯了商人利益至上,爱情里当然也不会妥协。
到手的东西没有放的道理,何况是他爱的。
容冬觉得自己也快疯了,发狠地咬他肩膀,“下次,我亲自推你下去。”
周起寒蓦地收紧手臂。
-
三天后,祈徽葬礼。
容冬跟随容振青一道参加,在葬礼现场见到了久久未见的卓风月,她着黑色旗袍,发间簪白花,身侧是推着轮椅的周卓雨。她四处看了看,没见到周起寒,上次两人较劲后,她电话不接地躲了他三天。
沈既与恍惚老了许多,孤独的矗立在灵台边,心如死灰看着前来祭拜的人。
她看向灵台上祈徽的像,明媚艳丽的女人笑起来嘴角两侧有浅浅的酒窝。
有什么想不开的。
非的寻死。
可怜了沈既与。
容冬祭拜完,看到沈既与身侧的顾宁西,他也看到她,点头打了招呼。
容振青遇上熟人,寒暄几句。
容冬和许惜尔微信聊了几句闲话后,百无聊赖的站着,恰时,顾宁西走了过来。
“容小姐。”
“顾先生。”容冬浅笑了笑,朝沈既与方向抬了抬下巴,“沈总没事吧?”
“明显有事。”顾宁西对友人的遭遇深感心疼,但也无能为力,“有事也没用,人都走了。”他叹了声,“疾病的最终归处可能就是坟墓吧。”
“……”
容冬沉默几秒,说:“借一步说话。”
顾宁西点头,她找了相对安静的地,四周树木浓郁,没有人朝这边来。
他问:“怎么?”
“我知道你是心理医生,周起寒的事我也知道了,我想问他们之间可以——”容冬吐不出那两个字,顾宁西却像知道她要说什么,决绝摇头,“明确告诉你,不行!他们是分离的个体,只会对对方造成干扰。”
“那会……”
“不确定。”顾宁西不给她问出口的机会,“没有医学可以跟你保证。”
话都堵死了。
容冬嘴里咽了咽,“谢谢。”
-
顾宁西被一通电话喊走,容冬独自坐了片刻,起身时看到周卓雨过来了。
“容容。”
“周小姐。”
“生疏了,以前都叫姑姑的,是不是小寒惹你生气了。”周卓雨今天一看到她就想找她,但没见她落单,不敢贸然打扰。她走近些,拉着容冬继续坐下,亲切道,“和姑姑说说,我帮你去教训那死小孩。”
“没、没有。”
“那怎么了,是不好意思?”周卓雨亲昵握住她的手,眉开眼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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