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兢清醒后,摸着手机,一想到已经是一个孤家寡人后,就禁不住泪shi了枕头。哭了许久才缓过来。他恨应壑。他本来并不恨应壑,甚至内心对他还有几分憧憬。但是应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摧毁了他的人生。
“是你逼我这样的,应壑!“柳兢的眼微红,他睁着眼睛看着总统套房上的Jing致吊灯,吊灯没有打开,但是在光线照入就会折射出多彩的色泽。柳兢的脸上并无表情,但却又好像任何表情都在脸上掠过。
柳兢苍白到青筋明显的手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手机,那手机也是最新款的。柳兢自从享受到了这种奢靡的生活,被同学们艳羡的眼光注视的感觉,就再也难以自拔。柳兢打开了手机,拨通了以往根本不能打通的张秘书的电话。
张秘书这一次没有挂断他的电话,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冰冷:“你好,柳兢先生。”柳兢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方董确实没有食言,确实给他了些权力。柳兢的声音有些微弱,但是吐字清晰明白:“张秘书,我想知道方董去哪了?我想找他。”
“抱歉,柳先生,这件事情不便告诉。方董想来找您自然会来的。”张秘书的话公事公办,似乎没有夹杂一丝自己的情感。柳兢倒也不在意,于是他继续问:“那……方董跟应壑在一起吗?”
张秘书看了看在会议室里开会的方恪厉,应壑忙着去善尾,并没有出席会议:“没有。”
柳兢做出一副柔弱无力的姿态,他道:“啊,这样吗?那应壑去哪了?我……我担心……”
张秘书忍着耐性地劝慰道:“应少爷最近忙于处理斐远集团的事宜,估计现在在东城区,绝没有时间来打扰柳先生。”
柳兢虽知道了具体方位,但还是要用故作害怕的语气来回复张秘书:“欸,这样吗?可是,我还是……”
张秘书虽有些烦躁,到底还是压了下去,他严谨地按照董事长的指示行事:“这样的,方董已经推敲过了应少爷,基本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而且应少身边的人也会时刻注意的。”当然,柳先生身边也会有人。张秘书没有说下去,这就不是柳兢需要知道的事了。
柳兢于是就不再问下去了,他柔柔弱弱地道:“这样就好,替我向方董问好,谢谢你啊,张秘书……”
张秘书嗯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又走回到了会议室,与自己的上司轻声道:“按照您说的,跟柳先生说了应少的大体位置。柳先生让我向您问声好。”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继续听会上的其他董事经理汇报。
柳兢一定会偷偷去查探应壑的方位。我的手指点在实木桌上。这一切虽然有些脱轨到底大方向还是没有错的。
*
柳兢的账户上又多了数十万,柳兢很明白这是方董对他的温柔表现。柳兢反复地确认,反复地数着账号上已经六位数的总额,心情大好地联系上了一个私家侦探。那个私家侦探办事不仅靠谱还快,一下就给他发来了应壑的具体位置。
柳兢打了个滴,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小公寓里没有被别人踏足过,空荡荡的还怪寂寞的。柳兢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放着药箱的地方,打开,找出药膏往自己昨晚上被用得有些过度的后面抹了抹。
这一切事情都办完了后,柳兢坐电梯下楼到车库,找到了自己一直放着的大众车,按照私家侦探给的位置找了过去。
……
这边的别墅区很安静,柳兢费了点功夫买通了门卫这边让他开着那辆破大众车进去。当然,柳兢并不觉得大众车破,只不过那个门卫实在是太过狗眼看人低。柳兢心里十分不满,但想想还是不与他争辩,闷声进了。
一进去就是大片的喷泉草坪,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但是这个别墅区除了些清洁工在打扫和修理植被的园丁在活动着,并没有见到其他人,估计都在睡觉或者办公?柳兢根据给的信息慢慢找提供的方位。但是这个别墅区太大,他找了许久才找到是在哪。
这一边的植被很繁茂,不知道具体名字的绿色植株爬满了有些高的围墙,里面的四五层楼高的别墅看起来也颇有些年份了。柳兢心下感叹,却在看到一处地方的时候停下来。他看到前面的一个熟悉的人影。是应壑的走狗。柳兢心下冷笑,攥紧手机,猫着身穿过浓密的草丛,走向那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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