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想要更近一步与我亲吻,我的手抵住他的胸膛,因为年轻人并不适合一大早就宣yIn,更合况我也并没有那个体力长时间进行如此的运动。我得承认,我这具身体真的老了。
应壑闭了闭眼睛,喉结微动,胸口一直在起伏,显然在竭力压制些什么。
我抬起头看着他被光照射到的侧脸,上面根根绒毛毕现,看着还像是当年沉默着站在我的面前的少年嘛,不曾变过。我伸手一下就按在了他的shi发上面,随意揉搓就甩出了一堆的水。我失笑:“快去把头发吹干。这样会头疼。”
应壑睁开眼,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起来:“好啊义父。”
应壑转身往浴室走了过去,浴室在房间外面,我见他的人影消失在了墙面的拐角,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拿出一直亮着屏幕的手机。我颇有些兴味地一条条浏览着柳兢发给我的消息。都是些诸如在干嘛,我今天做了蛋糕哦[zipai],蛋糕超好吃[蛋糕]……
我看着这近乎狂轰滥炸的消息,心里虽然会为这过多的消息而感到厌烦,但其实心下也有些兴趣,这么样子仿佛正在把我当作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来追求,实在是人生的难得体验。我的手划着划着,突然就在某张图片上停了下来。
这张照片实在是过于挑逗,我有些惊讶于年轻人的大胆魄力了。
柳兢的嘴边沾着一块白色的nai油,下面的衣服也是一套看起来过于卡通可爱的蕾丝裙,倒像是女仆装?那胸前平坦的样子实在是为难他了。不过重点却是他的裙摆,不知道是他身形高挑了些,那裙边显然只是勉强遮住他的大腿根,那后面的大半routun似乎也并未穿任何内裤,就那么翘在外面,虽然主要部位有些nai油遮挡,到底还有太过大胆了些。
我一边缓慢放大他的私处和routun处细看,一边听着外面吹风机的声响。应壑还没有吹好。
躺久了也不像话,我直接起身,往另外一间我自己的浴室走去。洗漱完后,我转身走进衣帽间,挑选今天的衣服。今天有个剧情点,我需要带着柳兢出席。原着里的柳兢这时候早就被半推半就地成为了一个纨绔子弟的玩物,但现在,就需要我出来带着他们走这个剧情点了。
——这么一看,似乎我这个背景板干了太多事情了?
我摇摇头,将领带慢慢地收紧。不过我一直觉得我做得十分不错。至少任务完成得不错。
我对着镜子收敛自己脸上的笑容,眉目间微微萦绕着一股疲乏之感,实在是给这一副标致的皮相的气质上增加了太多的不必要的元素了,看起来有些许像被酒rou情色掏空了的可怜蛋。我歪了歪头,看到应壑站在了衣帽间的门口。
他也穿戴整齐了。他整体穿的颜色偏黑色,有些胸针袖扣上带些暗色的金纹。看起来实在是庄严肃穆,加之他的锐利明艳的皮相。
轻而易举地就将我这个努力想要将自己打扮得青春些靓丽些的中年男人比了下去。
应壑慢慢走上前,将他那微微高于我的头放在了我的左肩上,就那么靠着我,两只手也就再自然不过地环住我的腰,他的表情有些餍足,我歪过头亲亲他的脸颊。他睁着一双迷蒙的眼就那么迷迷糊糊地盯着我。
我淡淡道:“吴总在新开的烟色包了个场,你下午先过去。”
应壑慢吞吞地说:“那义父呢?就我一个去吗?”说着又磨磨蹭蹭地在我身上腰侧摸了几把。
我倒不在意这些小动作:“我晚上再过来。你先自己一个人熟悉一下这些。”
应壑的嘴角咧开,笑得倒有些痞气:“那我就在那里等着义父了。”
我嗯了一声:“年轻人别玩坏身体了。”
他眨了眨眼睛:“怎么会,义父以为我这么不节制的吗?”说完又想要与我索吻,在我的不配合下也就作罢了。突然一下就啵了我的脸颊一下,我愕然地看着他,他就松开了我,带着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笑声跑开了。
*
我见应壑终于开车离开了,于是也走到地下车库,随便挑了辆就开车往柳兢的小公寓赶过去。
我按了按门铃,里面的人似乎顿了很久,才慢慢地过来给我开门。甚至在开门前还再三确认是不是我,电话都打在了我的手机上,听到了我的铃声,才开门。
我双手抱胸,颇有几分兴味地看着他。柳兢的脸有些泛红,身上穿着的正是那给我发过来的照片的衣服,我一进去,柳兢就立刻把门给关上了,显然也是觉得羞耻的。我与柳兢身高相差无几,但严格来说,我比他略高一点,可能就差一二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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