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瑱从水里出来,将有些虚弱而支撑不住的我抱住,他的呼吸喷在我裸露的肩膀上,轻声问我:“怎么这么烫,真的受了寒了?怎么也不说?”我也不知是因为刚刚疏解太过放松,还是因为这冰火两重天的待遇,又或是刚才下水后本就虚弱的身体,我被他这动作一抱,直接就势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这一下把方承瑱吓了一跳。伸出手没轻没重地在我脸上拍了几下,摸摸我的额头,意识到确实是晕过去了,立刻拿来一边放着的布料裹住我的身体,将我身上的shi衣服全扒了下来。虽然碰到了些地方,到底没有任何的旖旎想法。只是动作生疏但是焦急地给我穿上去。
我意识沉沉,但也被他的动作给磕得痛了,意识有片刻的清醒,然后又不可阻止地陷入黑暗中。
……
期间好像有温热的手一直捏住我的手,但是我却没法醒过来。嘴里的中药味难受得我恨不得吐出来,喉咙也抗拒地不愿意咽下去。有个热乎乎的柔软的东西探进我的嘴里,逼得我不得不咽下那难喝的药。不可遏制地有一些药ye呛进了气管。
我终于被呛醒了,我一边咳嗽,一边起身,嘴边递来一块手帕,动作倒是温柔地擦着我嘴角流出来的ye体。我睁开眼看着那个人。他一身深蓝色宫服,头上还带着宫人会戴的帽子,只不过似乎是因为他的品级高些,所以不仅帽子的样式特别些,衣服上也有些花草样式和某些暗纹缠绕其上。
他一见我醒来,脸上挂着的笑也不曾收住,只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我的旁边。他面白无须,长相一点都没有奴仆样子,相反,他简直就像一个读书人,身上有着某种奇妙的书卷气。但是他的眼下有些泛青,眼角又自然地上挑,那双狐狸眼,配上这端正的气质,只让人以为他是狡黠的官宦子弟。
但他不笑的时候,尤其是眉峰微蹙的时候,那双狐狸眼看人就格外凌冽些。有的时候他恼了,就会把腰间一直别着的长鞭拿出来,狠狠地抽打那个干事不让他省心的人。有时候他笑得明明也是很明显的,但是总会让人见之胆颤,仿佛是皮笑rou不笑,但是那双狐狸眼又会弯起来,让人只觉得突兀又害怕。
“七皇子殿下,醒了吗?”他的语气很柔,也许是因为被净身了,他的声音惯常都是这种轻声细语。我有些不想应付他,只是嗯了一声,低下头看到胸前的衣服和被上都已经满是药的污迹,有些心烦地皱起了眉头。
“璞文,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微低,有些不耐烦。璞文倒是好性子,也不会与我计较这些,应道:“是陛下让奴才过来伺候七皇子,奴才也时常担心着七皇子的身体……”说这话的时候,他慢慢凑近我,似乎是想跟我靠近些。语气也变得有些许暧昧不清。
他的压迫似乎是要逼我往里面床铺那边倒去,我一把推开他,表情也变得不耐:“你没见我衣裳脏了,被子也shi了?成天就想些荒yIn之事……”说完这话我自觉自己失言,抬头对上璞文深沉的眼,那双狐狸眼向来是光亮的,但现在却有些暗了。我恨恨地咬住嘴唇,别开脸,克制住自己想要道歉的欲望。
璞文深深地看着我,见我这样,突然自己叹了口气:“七皇子教训的是。那奴才这就给七皇子拿来衣物换掉。”说完这话,他就往外面走去了。我有些气恼自己沉不住气,璞文可是我苦心经营的重要棋子。
我正有些懊悔之际,璞文抱着衣服进来了。除了衣服,他连床褥被套都抱来了,没有额外叫其他宫女太监进来收拾。
璞文将那些床上的被褥全换了后,就将我带到后面的屏风后,他将我身上的薄薄衣物除尽了,视线在我的腿间停留片刻,转瞬就移开了。他的手很凉,上面有些薄茧。我被他脱下的时候时常会被他的手摸得颤抖。他却像无知无觉,每一处都很尽心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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